陈瑜扶着姜汝宁来到了厕所外的椅子上坐下。
“你先走吧，到时候温月明回来了，你真的就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了。”姜汝宁想要赶走陈瑜。
她已经让陈瑜受牵连得更多了，不能让她再越陷越深了。
陈瑜当然不会临阵脱逃，握着姜汝宁的手，“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看着姜汝宁苍白的脸和没血色的唇，就连说话都虚着，陈瑜担心自己走了，温月明到时候来找姜汝宁麻烦。
后果陈瑜不敢再想。
“薄川，你看，摔得我都擦破皮了，阿姨给我买的衣服也都被弄脏了，怎么办。”温月明挽着薄止川的手臂，娇嗔责怪。
姜汝宁看见薄止川的身影越来越近，意识开始清醒，缓缓站起身。
陈瑜扶着她的手一直没脱开，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平视着他们。
薄止川看见了姜汝宁额头上未干的血迹，心里一惊。
手指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转过头看向温月明。
“薄川，我好难过，没想到姜秘书不懂我的玩笑，真是无趣。”温月明挽着他的力更重了几分。
温月明也在赌，赌薄止川能不能顺着她的意思。
薄止川撇开了温月明的手，直直走了上去，脸色阴沉。
温月明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给她道歉。”薄止川的眼皮都不带掀一下。
温月明的眉眼立刻上扬起来，微眯着眼睛噙着笑。
“薄川，这件事情也别怪姜秘书，是我自己开玩笑没分寸了。”温月明这才满意地走上来，含着笑，肆意的嘴脸让人气得牙痒痒。
姜汝宁不说话，沉着声。
“教你的都忘了吗？道歉。”薄止川冰冷地重复着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