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禹听完,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问道:“这么说,你没有强奸她?”
“没有,我哪敢啊?”金海说,“当时她醉倒了,躺在沙发上,我解她裤带,她用手按住了我的手,我正准备停手,她又松手了。进去以后,她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她就有感觉了,抱住了我,还亲我,后来……”
“打住,打住!”赵小禹把右手的手指,顶在左手的掌心,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搁这写小黄文呢!”
“你不是让我详细点吗?”
“你呀!”赵小禹伸出双手,抱着金海的头摇晃个不停,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这么大一颗脑袋,里头装的到底是脑子,还是米汤,咋就管不住下面那个小脑袋呢?”
他把金海摇得眼冒金星才松手,思索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翻出白文的号码。
他早把白文的号码,以及以前白文发给他的那些短信,都删除了,只是白文前天又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他还没来得及删。
“白文吗?我是金海他哥!”
“有事?”
“两万准备好了,去哪里找你?”
“我在绒衫厂食堂。”
挂了电话,赵小禹看到,金海的神色明显放松了许多。
两人出了校园,坐上车,直奔绒衫厂食堂。
走到半路,金海低声问了一句:“不用取钱吗?”
赵小禹没说话。
金海的神色又紧张了起来。
还没到绒衫厂食堂的门口,就望见白文坐在对面的花池边上按着手机。
赵小禹把车开过去停下,对金海说:“下去把你那两万块钱的女人请上来!”
金海犹犹豫豫地下了车,走到白文面前,和白文对视了一眼,没说话,回身指了指赵小禹的车。
白文迟疑了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拉开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金海只能坐到后面去。
“白小姐好啊!”赵小禹问候了一声,开动车子,绕花池转了一圈,调转车头,开到了街道上。
“你要去哪?”白文警觉地问。
“去取钱啊!”赵小禹说。
白文没再说话。
赵小禹在定东市上了大半年的学,一有空,就开着车,拉着几个舍友到处溜达,早已对这个城市很熟悉了。
他一鼓作气把车开到了东出口,驶上了去往沈甸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