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
金人战意之威。
“贾诩你不是尽熔金人,化为铜钱吗”尽管董卓被刘宽打得节节后退,还是抽身大呵:“如之何也何也”
贾诩冷眼一瞥,只是调集全身文气悉数灌给刘宽,令其战力陡然大涨。
陆林借机催动金人,步步铿锵的走向董卓,手中的秦剑稍稍一动,浩荡的剑气乃是陆林九倍不止。
咔嚓
一杯苍青色的秦剑从天空破裂而出,剑尖直刺董卓的头颅。
这吓得亡魂大冒,一掌打飞刘宽之后,挣开钩骨天锁,运起煞气急忙奋臂疾举。
但他根本挡不住击,右肩顿时为之削断,四臂也为之齐齐斩落。
可这还不算完。
稍小的那樽六十余万斤金人,横持长戈,如镰而扫,不等董卓反应过来,一击便割断他的腰杆。
“啊”
董卓痛呼,五官为之扭曲如翻蛆,躺在地上久不复起。
此时刘宽从远处再次凝聚残魂,飞抵云端,拼尽全身力气,拔起剑樽金人的齐天秦剑,再次奋力刺向董卓。
“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
扑哧一声刺耳巨响,董卓残破的身体立即被秦剑刺入地下,百丈之深,夐不见人。
自此。
为祸千里的专横之人,终于神形俱灭。
三军大为震动,陆林所部的火楸军旗更是炽烧,勃然散发军魂,激得五十多万将士血气上涌,猛攻入城。
陆林深知战局已定,猝然飘落在地,不顾血污淹至脚背,一时瘫坐。
金人所耗费的真气实在太恐怖了。
他情愿召集一百次燕云黑骑,也不愿在召集一次金人。
真气强行抽离之下,他面色如灰,两鬓的长发更是骤然变白,瞬间苍老五十岁不止。
胡车儿硬着脑袋磕晕马腾,拖着他的脚,噼里啪啦的跑向陆林:
“主帅”
“你咋变这样了要紧不亲兵快来”
“没事”陆林摆摆手,掏出大还丹嚼如烂草,视线越过胡车儿的肩头,看向身形不断飘散的刘宽:“六年不见,没想到你我如今相逢”
话未说完。
只剩一缕残魂的刘宽,已是强弩之末,微风稍吹,顿时消散于无形。
陆林长叹,靠在胡车儿的玄铁门盾之上,怅然若失。
胡车儿拽过马腾坐在身下,跟随陆林的视线回头往后看,没瞧见刘宽,反倒瞄见贾诩飘然而来。
看到这里,胡车儿仰头招手大喊,惊喜道:
“文和先生文和先生”
“别来无恙啊”
“兄弟,好久不见。”贾诩落地拱拱手,但他还没来得及向陆林行礼,卫栾带领亲兵小队,已经据弩围住贾诩了。
其后还有禄飞杓操纵阴阳双煞蛇,正阴恻恻的环绕游弋,神情极其警惕。
陆林升起面甲,神色憔悴,但目光仍是炯炯凝练:
“文和。”
“喏。”
“为何帮我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