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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智能机尚未流行,手机市场还是翻盖机、直板手机的天,滑盖机刚刚兴起。()陆功成的这个手机就是翻盖式商务机,而不是那时跟幕后主使通话时使用的智能机。但是,能有共同杀人的交情,想必认识年数不短。那么他的手机里,应该会有那个幕后之人的号码。
“7749”,许青鸟记得重生前,看到了幕后主使者的号码后四位。她必须接近陆功成,把手机弄到手。
“许青鸟,你怎么回事!”司宇一脸不痛快,压低声音怒道,“你是要丢尽咱们班的脸吗!”
许青鸟没有理会他,而是抬脚要往陆功成那里走。可是转念一想,她过去了该怎么说?借手机用?太过突兀。陆功成那么精明谨慎的人,岂会看不透她?方才的失态已经暴露出自己的恨意了,她万万不可再如此冲动。或许,许青鸟不需要透过陆功成本人查验手机,因为陆功成并非只有一台手机。
许青鸟收回脚步,转过头,恢复柔弱堪怜的神情,对陆夫人栾玉梅鞠了一躬:“方才是我失礼了,请夫人海涵。对于陆爷爷的不幸离世,我深感难过,请您节哀顺变。”话音刚落,许青鸟在心中冷笑,原来自己说起谎话来,也可以如此干脆利落。
司宇连忙搭话:“她最近生病,偶尔会这样头脑发昏,很抱歉。”
栾玉梅见生们很懂礼貌,倒没有责怪什么,只是用真丝手帕揩了揩眼角的泪,微笑说:“你们高三复习那么紧张,还大老远来,真是难为你们了。陆就在卧房休息,柳妈,你带同们上去看少爷。”
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过来,带着一群生浩浩荡荡地去了。
陆的房间以深蓝色和白色为主,既有男性的深沉,又有少年的明亮。深蓝色书桌上,摆放了许多变形金刚模型,和篮球明星的q版陶瓷玩偶,书桌面的放着两个篮球,一个是平时玩的,另一个上面有乔丹的亲签名。
陆躺在床上,捂着厚厚的被子,脸色很差,阳光明亮的眼睛隐藏在晦暗之中。见大家都来了,他坐起身,给大家打了个招呼,笑得很勉强。
司宇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没事儿吧?看你平时生龙活虎的,一场病就压趴啦?”
陆猛地咳嗽几声,笑着拍回去:“死不了!”刚说完一个“死”字,他脸色一沉,眼睛又暗了些。突然,陆的双眼亮起来,望着人群中的那一抹素白的纤弱身影,嘴巴一张一合:“青鸟,你还好吗?”
米丽不爽地翻了翻白眼,大声说:“陆,你都生病了还关心人家,可人家......”
“米丽!闭嘴!”司宇是个完美主义者,今天是他表现自身能力的最佳战场,刚刚险些被许青鸟搞砸,已经够烦了,偏偏米丽这个小太妹还让人不省心。
司宇发挥班长的威势,命令所有人出去,不准再来打扰陆。只留许青鸟一人在房里,他知道这个时候陆想见的只有她。虽然司宇不喜欢许青鸟,甚至很烦,但是兄弟的希望,他不想打碎。
许青鸟纤瘦的身体轻飘飘地游弋过去,抚摸着陆的额头,轻柔地像对待一只刚出生的小狗。
陆心里暖洋洋的,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额上:“青鸟,我好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许青鸟柔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
对啊,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陆深情地凝望她的眼睛,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许青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一笑,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环顾了整个房间。房间整理得很干净,陆家的人向来勤快能干。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陶瓷茶杯,旁边放着药片。
吃过药了?
陆摇摇头,扁着嘴说:太苦。
许青鸟查看了一药片的剂量,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药片没有包糖衣,也不是胶囊形式的,这对于味觉敏感的陆来说确实是种折磨。同/居之后,许青鸟才好笑地发现,陆看起来挺阳光帅气,实际上还是个怕吃苦药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