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生又都喝了些酒,那模样赫然是极为激动的,那神情也是极为激昂的。
又借着那几分酒势,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过份。
有几个胆大的更骂主考几人无德无材,摄政王行事太失人心,更有狂放一点却道:“谁不知如今摄政王只是摄政王罢了,当初他做上摄政王还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否则的话先帝年纪青青,又岂会轻易死殁了?我瞧着他根本就是欺今上年幼,借顾府之力而行,这才坐上那个位置,只是他的德行当真是有些亏损的,否则的话不会将顾府连根拔起。”
这样的言论,那些书生平日里是绝计不敢说的,只是今日里受了些刺激,来之前又被人挑拔了,然后又喝了些酒,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着边迹了。
兰倾倾听到那些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有些担心地看了景晔一眼,却见景晔只是极为淡然的依旧坐在那里喝茶,那模样好似根本就没有把那些人的话听进耳中一般。
只是兰倾倾却知道,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了,他又岂会没有听清楚。
自景晔当上摄政王之后的这几年,他对于国家可以说是倾心了心力,到如今竟还有人这样说他,那么他当日初登那个位置的时候,不知道又听了多少的闲言闲语。
她的心里有些替他抱屈,她欲起身,景晔却拉她坐下道:“不过是一些不懂事的狂放书生,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计较。再说了,此时他们说出这些话来,只怕心里也是害怕的,你又何必要去吓他们,且听他们如何说这些事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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