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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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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编吧,海鹏,”慕容青嗤笑道,“门主,你别信他,他爸他妈都还活着。他爸在胡风做收发员,胡风外迁后,现在去红莲报社做门卫去了。他妈呢,在三塑料厂做清洁工。工资虽然不高,但给他教学费什么的是够的了。自己想混黑道,成天找借口。”

胡海鹏一呆,冷汗都下来了。

李青宝对他没兴趣,慕容青同意他来良家,自然摸过他的底。

“哦?你编这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啊,”李青宝眯着眼笑了,“那女孩呢?”

胡海鹏浑身一颤,突然跪倒在地:“我就想见识一下,想多赚些零花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吧,放过我家千千吧。”

他在家里跟千千说让她来良家坐台,良家是个算干净高档的场子,客人也都有素质,可要落在连慕容老板都敬畏的恶魔一般的这人手里,还能有个好?

“千千就是他那个女朋友,叫冯千千,昨天刚来上工,才刚读高三,成绩倒是一般,可上个三本还是没问题,家境跟他差不多,门当户对吧,两人泡在一起,都坏一堆了,”慕容青轻笑一声,对他说:“跟你说吧,雷暗昨天下午前被抓了,雷帮也毁了,你怕还没收到消息吧,在我这里做事就老老实实的,工资也不会少你一分,好好读书,别尽想着走捷径,黑道嘛,也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胡海鹏心里一震,他万万想不到,李青宝说能只手将雷暗收拾了,雷暗真就马上报销了。

雷帮怎么说也是盘踞在金河数载,在五大帮会中有数的黑道啊,在这两人的眼里竟然连个屁都不算?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居然猛成这样!

“你去把冯千千叫过来。”李青宝目光扫向站在墙角的另一位少爷。

那少爷早被对话惊得呆滞了,被这一喊才醒过神来,急冲冲的往外跑。

“门主,你真对那个女孩有兴趣?”慕容青小声问。

不说廖菲妃单小莲,就是丁芸都比冯千千相貌漂亮身段要好,况且叫来你能干什么?手上嘴上过下瘾吗?

一身紫色牡丹花旗袍的冯千千进了包厢,后头还跟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脸上粉倒不多,看得出要是年轻几岁也是个二三品的美人儿,可现在却有些放纵过度的苍白病态,眉目中也带着些疲态。

“小碎,你下去吧,”慕容摆摆手,对李青宝说,“是妈妈桑。”

李青宝微一点头,就看到冯千千站着都在发抖,于是笑了:“你俩既然那么怕我,你这姓胡的小子还敢编瞎话骗我,是不是觉得这生活太美好了,要给自己找些挫折?”

胡海鹏看冯千千来了,着急道:“不是,不是,我是想跟您学功夫……”

李青宝和慕容青都愣住了,这家伙脑子怎么长的?偷钱包,被碎了肩胛骨还想拜师?

“嘿嘿,有意思,这小子真有意思,是吧,门主?”慕容青笑着说神仙宝座全文。

等他看到李青宝脸上跟结了霜似的,立刻笑容一收。

“想学功夫,你可知道我这不是江湖上的门派道上的黑帮,”李青宝冷然道,“而且就你的品性来说,也绝对不能入我门里……”

“您的品性也不怎样……”胡海鹏小声嘟嚷道。

包厢里立时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冯千千吓得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她差点尿出来了。

这饭能乱吃,话是能乱说的,李青宝一根手指头都能把水果刀给熔了,他要怒起来,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先在慕容这里磨磨性子吧,你的话倒也没错,我品性是不怎样,”李青宝不屑道,“可老子比你好多了,你连三观都摆不正。就你那偷东西手艺来说是不错,但你连人都不会看,我的钱包偷是偷着了,可我马上就发现了,那就变偷为抢了,抢我的东西,你能打得过我吗?等你把三观摆正了,我再考虑吧。”

胡海鹏脸露喜色,当下就要磕头,李青宝拦道:“我可没说要收你,你这头先别磕,还有你,冯千千,慕容,给她做个领班,要赚钱就只能靠陪酒坐台,像什么话……”

正说着,电话响了,李青宝一接起来,五官都快挤一起去了,放下手机就说:“搞什么嘛,我又不是医生。”

电话是廖菲妃打过来的,大小姐好不容易低声下气一回,却被李青宝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回去再说,她嘴嘟着半小时都没放下来,等看到他进了大门,才蹦跳过去说:“你架子越来越大了,我的话也不听!”

“听了,我在慕容那儿,车程要四十多分钟,我这不到三十分钟就赶回来了,闯了五六个红灯,估计驾照又要吊销了,还要去求丁大警花帮忙,还不算是听话吗?”李青宝挠头苦笑。

本来廖菲妃听着是挺高兴的,听到丁芸的名声,她笑容就僵了:“成天丁大警花丁大警花,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是不是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了?”

“真难听,什么叫勾搭,”李青宝换好鞋就冲客厅里坐着的秦岭微微点头打过招呼,小声说:“要勾搭我不会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你勾搭上?”

“老流氓!”廖菲妃心里略微一甜,嗔骂道。

“呵呵,小李,这回让你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你会治病不?”秦岭起身把李青宝叫到沙发上坐下后问。

李青宝心想,你都让廖菲妃在电话里直接把我叫回来了,还问会不会治病做什么?

“略会。”

秦岭一怔,忙问:“这略会是什么意思?”

“秦先生知道我给大小姐炼的固体丹了,这炼丹一道我不敢说是精通也能说是熟练,炼丹嘛,自然也有跟药剂学相关的地方,治病嘛,也就是懂一点了。”李青宝看到楼上有瓶饮料,想也不想拿起来就喝。

秦岭错愕的瞧着那瓶饮料,转头又看欲哭无泪的廖菲妃,心想,那饮料小姐才抿了口,可这也有点那啥了。

“能再详细的说一下吗?”秦岭关心的还是治病的事。

“这样说吧,这骨折外伤我是一把好手,那回我中了枪伤,用的灵肌膏不说能包治百种外伤,几十种也是没问题的,至于中风痛风高血压心脏病,我也有些把握,不说痊愈,治个七八成好,也是手到擒来,”李青宝信心十足的说,“尿床砂眼视力矫正也能行吧。”

本来听着前头廖菲妃都瞪大了眼,心想他本事倒很杂啊,却也能耐颇高,听到后面,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会治什么?”

“男性专科妇科月经不调白带过多不孕不育……”

廖菲妃那脸红得跟个火球一样了,就听李青宝说:“这些都不会。”

“不会你说个什么啊!”廖大小姐啐了口道。

“倒不是那些病,”秦岭听他瞎说也笑了起来,“是我父亲,他最近睡觉的时候老觉得床下有响动,我看了下是有个蚂蚁窝,可那蚂蚁爬动的声音再响,也不会让老人觉得跟马嘶一样啊,换了个地方睡也是一样,只要有些风吹,那就睡不好。我爸年纪大了,这睡眠不好,精神一下就垮了,住院了一段时间,就算是窗户关得再好,他都觉得动静很大……”

“是不是闹鬼?”唐叔跟个幽灵一样钻出来说。

廖菲妃拍着胸脯道:“唐叔,你别吓我,这世界上哪儿有鬼!”

“鬼是有的……”

李青宝一张口,全屋子的人都紧张起来,廖菲妃一双俏目也注意着他,人家山上下来的,指不定真有这一说。

“可基本上都是扯淡,”李青宝笑道,“秦老先生的病可能是神经方面的,医生怎么说?”

“找了几位有名的专家,都说是神经衰弱,有的还说是什么老人痴呆症引起的幻听,”秦岭说着就有些气了,“我爸身体一直健康得很,现在才七十不到,这些话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故意气我吗?”

“老李,秦爷爷从小看我长大的,你能治就一定要帮忙。”廖菲妃哀求道。

秦岭的父亲原是廖老的秘书,跟廖家的关系可说是荣辱与休,秦岭本身打小就跟廖成彰一起长大,叫廖菲妃小姐是种尊重,廖菲妃在他面前总不敢摆小姐架子。

“要见到人才好说,是要去京城吗?”李青宝皱眉道。

光听这些转述,就能知道病不好治,他也没打包票,这要给了秦岭和廖菲妃希望,最后希望落空,那不是要埋怨死自己了?

“不用,我爸已经转到市一院了,”秦岭说,“金河市一院的神经专科在全国都有名的,这里空气也比大城市要好,我也在金河方便照顾。”

“那要是方便的话,现在就过去看看吧?”李青宝问道。

“那再好不过了。”秦岭忙让助理去准备车。

市一院从来都是人山人海,跟超市打折似的,那县乡里赶上来求医的人排的长龙,能从挂号处排到大门外去,就连高级护理病房都住满了人,不是秦岭面子大,连张病房都休想弄得到。

秦老先生是前一周住进来的,院方已组织了几次专家会诊,都没能统一意见,大家各有各的看法,唯一确定的是这病很难治。

虽说六十多岁不到七十患上老人痴呆很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由于环境恶化,污染严重,好些地方十几二十岁患癌症的都不鲜见了。

像那些重金属污染患的放射病更是一堆都是,可就算是老人痴呆,也不会出现一点风声就说是万马齐鸣的状况,而看秦老先生的模样,那脑子还是清醒得很的。

“秦总,”市一院的副院长神经科专家方均向看到秦岭带着人来,忙下楼来,“秦老先生的病还没能拿出合适的治疗方案,惭愧啊。”

“嗯,我找了位朋友过来帮看看。”秦岭拍着李青宝的肩膀说。

方均向一瞧李青宝就皱眉了,李青宝横瞧竖看都绝不超过三十的模样,连他们这些在国内医界威名素著的老专家都没定论的事,叫个嘴上无毛的过来就有用?

方均向心里不屑,嘴上倒是客气:“请问这位医生高姓大名?”

“我不是医生,我叫李青宝,是廖家的保镖头子。”

廖菲妃掩嘴偷笑,秦岭也不禁莞尔,这自封称号他都不知说什么好。

方均向一听更是轻蔑,一个保镖就算是在战场上血火里杀过来的,最多懂些外伤内伤的急救活,跟他这种浸在神经学里三十年的教授专家怎么比?

“既然是秦总请来的,那请吧。”

方均向一脸淡然,那冷漠的模样,就连廖菲妃都感受到了。

“喂,老李,你可别丢脸,我看这姓方的丈夫不大顺眼,估计人家本事也大。要是你没把握的话,就别治了。”廖菲妃关心道。

“放心吧,我脸皮厚,他要笑话我,那就由得他笑话吧。”李青宝耸肩道。

你脸皮厚,我还要脸呢,你打着的可是廖家保镖头子的招牌啊,廖菲妃看他往病房里走,也只得跟了上去。

这病房比京城的特级病房差了些,但装饰上别出心裁,都用的横条似的白色木板装的墙壁,看起来也不如单刷白漆的墙壁那么的单调。

秦老先生躺在病床上,但他们在走廊上说话的时候他就醒了。

李青宝瞧他瘦得颧骨高高突起,腮帮子下陷,像跟佛家画的那种饿死鬼差不多,按秦岭的收入来说,把他爸养成个大胖子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应该是这病把他折腾得够呛。

“爸,这是小李,是廖老看重的人,在医学上也有些造诣,我请他来给您看一看。”秦岭轻声说,他声音一大,在秦老先生那听着就跟打雷一样。

本来秦老先生跟方均向一个想法,可一听是廖老看重的人,这心态就变了。他这一辈子可就服廖老一人,无论是从人品还是为官上来说,廖老一直是他的标杆。

“廖老看重的孩子,那肯定是不错的了,”秦老生生呵呵的笑道,“你是学中医还是西医的?”

“我学化学的……”

李青宝一张嘴,方均向实在没能忍住,笑出了声,等秦岭瞪过来,他才捂嘴摇头。

一个学化学的来治病,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但在秦老先生的眼里,李青宝这叫诚实啊,一种极难得的品质了。

“学化学的好啊,化学跟医学也沾边嘛,现代医学哪里能离得开化学,”秦老先生笑道,“想想以前欧洲的科学家吧,好几位不是医学、化学、物理都能拿得出手的?我看小李你是谦虚了。”

这老头有点意思,至少胸怀还是有的,没瞧不起人的意思,李青宝想着就说:“还是先给秦老先生把个脉吧。”

说着他手一抬,伸出手指直接搭在了秦老先生的手腕上。

不到片刻,秦岭就看父亲身子微微一抖,脸色突然红润起来,他顿时一惊:“李青宝,我爸这是……”

李青宝把手抬开,就看那红光一下消失,他刚才是从灵力直接冲到秦老先生的身体里去探病根,这法子还是看书看来的,试过几次倒是屡试不爽。

“这病,不好说!”

方均向本来见着秦老先生的模样,有些震撼,听他这一说,就冷笑道:“自然不好说,院里的专家可都还没有定论……”

“病我不知该叫什么,但我能治。”

方均向一时愕然呆住,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什么病也能治?

廖菲妃、秦岭一下大喜:“怎么治?”

“慢慢治!”

“五行相冲?”秦岭听着脑子晕,“怎么解释?”

“简单说就是秦老先生体内金木相克,”李青宝比手划脚的说,“这两种物质堆积在体内沉淀久了,就冲突起来了,一发生冲突就产生了新的问题,至于为什么会幻听,那我也不明白。”

李青宝本就不是学医的,修真一脉有学医的,可他虽说学杂可也没有涉及那一类,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站在走廊边上的方均向冷声道:“李先生说的是中医那一套,五行相生相克之理,但连病都没定下,就先定下治疗方案,是不是胡来了些?”

他说的话还算克制,毕竟听李青宝自报家门是廖家的人,不给秦岭面子,也要给廖家面子。

“喂,我说方院长,你没听老李说吗?金木相克,这不就是个病名了?”廖菲妃有些无赖的说。

方均向只当她是李青宝的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自也不屑争论了。

“这金和木的物质是怎么沉淀下来的?”秦岭问道,他也想弄个明白。

“不是常有专家说缺铁缺锌吗?这人体就能看成是个小五行循环往复的空间,任何一种物质偏多就会生病。那铁和锌就缺金,木嘛,蔬菜类大半都能算属木,”李青宝笑着解释,“有的家长老让孩子多吃青菜,但这青菜吃多了也不好。我就看过新闻,说一孩子打小爱吃青菜,最后那肤色跟外星人一样。”

廖菲妃听得身子一哆嗦,这得多绿啊。

“我爸倒是很爱吃青菜,还是自己下地种的,”秦岭说,“他退休后就自己在京郊弄了三分地,种些萝卜、白菜、辣椒什么的,说是既绿色环保,也不怕有污染。肉倒是吃得越来越少了,可真没想到是这方面的病。”

方均向越听越是皱眉:“那按李先生说,不是只要让秦老先生多吃肉就能把病治了?”

“也不能一下就多补,过犹不及,就跟那一年没油水的,一喝一碗水,胃也受不了,一下就能喝死过去,得慢慢来,先喝些肉粥吧,”李青宝把自己的见解说出来,“这样一个月下来就差不多了特种兵在都市。”

“无稽之谈!即使是中医的说法金木相克,那也不会产生幻听的病症,”方均向冷哼道,“你一个保镖,懂什么治病,秦总,我看秦老先生还是在医院里先住一段时间,院里会确定病症拿出一个治疗方案来的……”

“这话我已经听了一星期了,”秦岭粗暴的打断他的话,“老人痴呆,老人痴呆,你看我爸哪里有痴呆的样子。我看你们就是一帮庸医,人再给你们治,没病也得治出病来。”

这话说得极重,方均向脸红脖子粗站在那里反驳也不是,毕竟秦岭的话还是有些理的,院方确实花了一周都没什么作为。

“让秦老先生出院,外头的空气消新些,最好能找个凉快些的地方消暑,只要能熬过最初的一星期就行了。”李青宝趁机建议道。

市一院是不错,高级护理病房更是平常人求之不来的,但秦老先生的病住在这里也治不好,不如找个地方透透气,从养生上来说,也是多接触大自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