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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暖暖戴上手套,龚越廷为她绕上围巾。
“我不走,你们要去哪里谈,我开车送你们。”龚越廷不死心,跟个黏人的小媳妇似的。
“不用,不用。”暖暖头痛,“我们说的这些事,人家看见你在会别扭。再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婆婆妈妈,倒比我更像个媳妇。”
嘎嘎嘎……
龚越廷顶着额头的黑线,他喜欢时时刻刻和她呆在一起这也错了不成?
“暖特助!”
龚越廷嘴巴没说动,暖暖就撂下他,随意挥挥手,上了时俊的车。
暖暖透过车窗,对龚越廷道:“我会尽快回家的,明天一早咱们还得启程呢。”
龚越廷挥挥手,瞧着车子离去,他掸着手里的黑皮手套,是不是近来他对她太过于上心,倒成便宜货了?突然肩膀一重,随即一声女人的说话声。
“嘿!我瞧见了,你也会有被甩的一天!”那咪旋了个身,站到他跟前。
龚越廷眯着眼眸,那咪不为所动,“怎么着,不承认?我是瞧见的,人家都说让你先回家,看到车都没影儿,还呆呆的站这儿。你真是让我吃惊!狗皮膏药的意思我原先是不懂的,可看见你,我完全明白了!”
“你想说什么?我看你今天在会场里倒还算安份,没想到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哎,我看,你还是趁早回去吧。”龚越廷意有所指的长叹,套上手套欲走。
“回?回哪儿?事情没完成之前,你我都回不去!哦,对了,你压根没打算回去,龚家多好啊!a市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虽说老人家退休多年,可孙子也是个出色的将帅之才,名利地位,要什么有什么。哪像那家呀,虽说财富也有,可有的都是黑名声。再怎么想要洗净,都洗刷不了过去犯下的罪。况且,哪能金盆洗手就真能洗脱过去发生的一切。你想,人家偏不让呢。你以为我爸让你做的那些事,他是心甘情愿的吗?这年头谁没三两个苦衷。”
那咪话锋一转,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
“我知道你三番五次找我不都是为同一件事,我答应过你,这事一定得完成。给我点时间,等我这次旅游回来估计就能办成。”龚越廷手弹弹衣摆,“我有点事,你忙你的。”
“我要忙的就是你!”那咪哼哼,“我是过街老鼠?让你一见着我就想逃。哼,等你旅游回来得多久啊!你每天游手好闲的,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啊!依我看,你无非是想沉溺在温柔乡里舍不得离开!你害怕!”
“废话!我害怕什么?那大小姐,你都移情别恋了,还管我做什么?你向来知道我的,一旦答应的事情没反悔过。”龚越廷脸色一沉,拳头紧握。该怎么按耐住心里头隐忍不发的不安,那咪口里隐藏的正是令他每天每夜里无法安然享受幸福的不安因素。尽管每天和暖暖亲密的在一起,朝见口晚见面仍旧觉得少了,却其实生怕离别那一日到来!总觉得相见太迟,相处太短,恨不能厮守每分每秒。在暖暖心里,他们必然从此天天在一起白头偕老,然而暖暖完全想不到,在他这里,是时刻抱着随时分离的那一天!
龚越廷不是无敌的!失去过去的林逸文更充满恐惧!他只能死死压着黑暗,好好享受当下,为将来留下美丽的记忆。这样,也不算白活一场。
“我了解身为林逸文的你!却不了解如今的龚越廷,我爸常说人心最是难测,关键时刻你恋上别的女人,这让我……很难向我爸交待。”那咪吞吞吐吐的,终于搬出幕后指使。
“说了半天,原来是你爸给压力你。你就告诉他,一个月后,我会把人安全的带回去。”龚越廷冷眼盯着那咪,没错,那个笑如春风,温柔的俊隽男子是装出来的,从来到a市就开始装。他性格冷清跟暖暖口中的龚越廷没两样。他装成一副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企图混淆别人的视线,目的不单纯。
“虽说我爸给我压力,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再说了,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那咪得到准话,想到有交待了,总算能松半口气。
龚越廷像发现新大陆,夸张地倒退半步,“我知道许多女人爱慕我,你多多少少也喜欢我,但我知道你并不爱我。说实话,在遇到暖暖之前,我也挺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从来不给我们男人生活的压力,因为跟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压力释放,这是我以前不排斥和你在一起的理由。在我记忆空白的那两年,你给过我许多帮助,我非常感激你。你能找到真爱,我真心祝福你。”
那咪美眸一愣,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有瞬间的空洞。龚越廷没有错过她不对劲的神色,多少次了!每次一说起那件事情,她就会躲闪,也许她自己不曾发现,她每每有事情隐瞒的时候,便会下意识的躲闪。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从她口中探到事情的真相。有时他也迷惑,那咪就像个矛盾综合体,时而放肆狂狷,单纯得犹如一个天真烂漫的野孩子。然而有的时候做出的阴谋计划不比他差,于是他总保留着对她的想法,心里总想着,能在那家长大的人远不如看起来的简单。
“你只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一定不知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敢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