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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睁开惺忪
睡眼,感觉头疼欲裂,揉了几下眼睛敲了几下脑袋才发现床头坐着一个妮子。
扎着一个马尾辫的妮子穿着绣花连衣白裙,面色清秀,梨花带露那种感觉。她柳叶细眉,小巧的鼻子微微上挺,脸色如沐浴晨雾后绽放的花朵,睫毛轻盖眼帘,看着不像是中国人,倒是像欧美或者中东的人,她单手正托着太阳穴入睡。我惊讶四处看了看,这明显是我的房间,这妮子哪里来的?我想准是昨天喝醉了酒,安洁安排的人吧。
房门咿呀打开,点点的脑袋伸了进来,遮嘴笑了笑招呼我出去。
我看看床边熟睡的“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好像又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蹑手蹑脚掀开被子,赶紧找拖鞋穿上跑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点点,这么早找哥哥有什么事?里面睡的那位阿姨是谁啊?”
点点吃了一惊,巴眨着眼睛,微张着嘴巴,挠着脑袋轻说:“么么,哥哥的记性真差,混蛋!”
“点点,跟你说了不许讲粗话!”
点点指指我坏笑说:“是哥哥没教好么,点点肯定就学坏了嘛,里面睡着一个阿姨的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妮子的声音:“许先生,我有那么老吗?”门边上双手交叉抱怀的妮子斜靠在门框上说了一句。
“呃,小姐,你哪里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帮上你!”转脸又问点点:“这谁啊,怎么到我们家里来了!”
妮子笑盈盈走了过来,嘴里说着:“走了,点点泡茶喝去”,然后牵上点点的小手到院子里里喝茶晒太阳去了。最后只听到点点欢快的笑声。
我摇头晃脑一阵,真是莫名其妙,我家最近女客真多。赶紧洗漱干净,走到院子里。
“许先生,喝茶,你昨天醉的一塌糊涂,解解酒!”妮子不紧不慢,娴熟地斟上茶水来。
我落座喝了一口茶水却不敢正眼看那妮子一眼。突然想起来昨天睡梦中隐隐约约好像都是这个妮子的声音。这气氛何等的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先生现在是上午九点钟,我们下午五点钟出发赶往西安,你收拾一下行李。”妮子看我半天没回话接着又说:“许先生,要我再自我介绍吗?”
“哈,这人么,叫什么来着,哦,千里有缘来相会,你介绍一下咱们就算认识了嘛,朋友都是从姓名、绰号开始的嘛。”
妮子小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说道:“我叫艾莎古丽,祖籍新疆乌鲁木齐,我三岁随我干爹去了美国,那边的朋友都叫我angel,翻译成中文名字叫安洁。”
听到“安洁”两个字,我差点把茶水全给喷出来,还好我许默能静能动行思敏捷当即哈哈大笑开说:“原来是安大小姐啊,换了身马甲真认不出来……嗯哼……”
我转移话题问点点爷爷他们去哪里了。点点说爸妈都出去练摊了,爷爷去茶楼下象棋还没有回来,要我们自己吃了饭随安洁去西安。
“安洁小姐,张教授和钟教授两位去什么地方了?”
安洁此时的眼光恨不得把我融化,眉飞色舞还在为我刚才的糗事发笑,过得一阵才又变回严肃的表情说道:“许先生,咱们下午出发,两位教授去接个朋友,呆会儿就回来,你还是先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准备,我还是那句话,路上别给我添乱!”
我当时眼睛都不敢看安洁一眼,生怕被她看穿心思。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很怕这妮子。于是赶紧奔到屋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捎带上换洗的一套衣物,多带几瓶点点的抗生药片,把地官拜月刀包裹好久可以了。没用几分钟就打包就绪,只等出发命令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兴奋,恨不得马上赶到西安和葫芦叙叙旧然后进疆找寻失落的幽兰女国。此时的心境无比的向往久违的浩海沙漠,还有那和蓝天白云接壤的绿色草原。
安洁见我几分钟就收拾好包裹出来,惊诧问道:“许先生,你就带这点东西吗?”
“呵呵,没事,到西安给点点买套厚实的衣裳就可以了,考古探险带多了东西不好,咱们得轻装上阵,再说了其余的装备材料安大小姐肯定早就准备妥当,不用我操心吧。”
安洁缓缓摇头似乎觉得我办事太过草率吧,她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我别忘记带东西云云。我们三人坐在院子里聊天等待时间的到来,连午饭都忘记吃了,或许大家都有兴奋之心存在,食欲全无,吃了点糕点后接下来就是漫无目的的闲谈了。
时间缓慢的划过,父母亲肯定要回来为我喝点点送行的,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回来了,大家又忙了一阵。儿郎远行做父母的肯定操心,大包小包提了出来,我说不能多带,到西安会买一些点点要用的东西。
正当安洁焦急第看着手表时,门口爽朗笑声传来,我们同时往门口看去,走进来三个人,两旁分别是张毅恒教授和钟来别教授,正中间站着的是一个短发端庄的妮子,正是安娜。
安娜站在门口看到我,脸上笑容绽放,眼中却满是泪花。微喊了一声“许默”就冲了上来,抱到我怀里:“默默,好久不见了,挺想你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安娜抱入在怀,心神不宁。院中的人可能只有安洁毫无介意,慢慢坐下喝茶,其余的人包括我父母无不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呵呵,安娜,你也来了,我昨天醉倒现在,忘记去接你,别怪我……”当时我的确没什么话可以说了,看着众人惊诧的目光,浑身上下似有一窝蚂蚁在爬,一百个不舒服。
人家西方人见面就来个大大的拥抱,表示友好,在咱中国可不习惯这么亲昵的举动,有伤风化。有空我得和父母说清楚西方的“拥抱礼节”,让他们别多想。
安娜久久不肯松手,靠我肩膀上美目微闭,似乎很惬意。我这不知道该这么办了,动了几下身子安娜也没松手,知道钟来别教授哈哈大笑,安娜才从我怀中挣脱,擦拭了眼睛说:“默默,这半年你还好吗?”
“哈哈,好很好,点点的事还让你操劳了,改天有空请你吃饭。你的中文越来越好了!”
“呵呵,四年前我就开始学中文,如果还学不好怎么说得过去!”
父亲终于缓和过神来,乐呵呵的说:“大家坐下聊,我给你们做饭菜去。”
安洁却说:“不用麻烦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走。”安洁走向安娜说:“安娜,想不到你认识许先生,咱们这次算是第二次合作了!”
“恩,安洁自从五年前从埃及回来后我们就没有再合作过,这次还多谢你的邀请。”
听她两一说我就纳闷了,考古探险怎么全是女的,不知道安洁和安娜两家有什么渊源。
我还没琢磨干净,安娜走了上来对我说:“默默,我在德国联系好了医院,你带点点过去吧,会有人招待你们的,我这里还有工作,不能和你一起去德国了!”
我哈哈大笑说道:“没事,这次的进疆项目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咱们一起去新疆!”
听我这么一说安娜开怀大笑:“是安洁邀请的你吗?……那点点怎么办?”
我把事情的经过和安娜说了一遍,安娜最后只说:“没事,那我们就先进疆吧。”我小心问安洁的事,安娜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美国、德国、日本、英国和法国存在五大考古家族,这些家族完全属于私人行为,旨在根据历史资料盗掘宝藏。他们的起家方式最开始是以打捞海里的宝藏为主,逐渐涉及陆地上的宝藏挖掘。可以说是收藏家和探险家族。
根据安娜所说神秘的五大探险家族实力雄厚,就连斯坦因进疆有部分是美国的探险家族提供的资金。安娜也没有隐瞒,她说她的家族是第一探险家族,手上的珍藏品各国都有,最近这几年安娜他们的家族把重点放在了研究西域文化上。美国的安洁也一样,他们对于神秘的东方文化极其仰慕。国外的探险家族富得流油,钱都不是个事了,他们最想要的仅仅是成名。
我泛起嘀咕问安娜这次进疆的目的。安娜说其实是为了对罗布泊进行考察,这次是安洁家族出的资,不会盗掘中国的文物,是经过中国考古界和政府批准的,考古的名誉是“中外联合考古队”,也算是中国的朋友,是来帮忙的。
这就更奇怪了,给予帮助不说还提供资金支持,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老首长也出过面的,只是缘由并没有说得清楚,可能是国内条件不足特地请了外国的专家帮忙吧,那就该是我们给钱,哪里还有让帮忙的人给钱的,这事说不过去,只有一种可能,安洁和安娜他们的行动牵扯到中国,而且必须经过中国政府的批准,出资探险名分才合理。现在我还不好问,等进入沙漠或许一切都会明白,老首长推荐的我,可能是想让我监督,毕竟罗布泊属于军事重地,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进去。
在母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送行下我们坐上了赶往西安的火车,母亲大人最后交代的只是一句话:默默,一定要照顾好点点,点点少根头发你也别回来了……
二十多个小时的奔波,在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就到达了西安。又见到古城墙,丝绸之路的起点带给人的是不一样的情怀。
队员显得很疲惫,只有点点开心得咯咯笑个不停,东瞧瞧西看看,异常的兴奋,这小家伙坐车就是享受,或许她要认识的东西还很多。我们几个轮番给她做解释,一天都没合眼,下了火车双脚就虚了,不过我想到马上和葫芦见面别提有多开心。
大家在古城墙附近的餐馆吃饭,点点不会用筷子,心细的安娜给点点要了大碗,点点就这样在大家的打趣下吃了个饱,她只说坐火车好玩。
安洁做事很讲究效率吃完饭后就交代去和西安的两个队员碰面,商量路线问题。我们雇了两辆车辗转十几分钟就转进了一条胡同里,我看得清楚,这不就是葫芦家吗。
“安洁,我们的两个队员是不是……”
安洁打断我的话语:“许先生,你答应过我的,不许问关于路线和队员的情况!”我急忙收声,眼睛急切第往前看去,最后在一个有两挺红柱的房门前停下车来。
我心里激动,在安洁说就是这里后,我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嘴里喊着:“兄弟,我来了……”然后推门跳了进去,身后点点狂呼:“哥哥,等等点点嘛。”然后是安洁语气急躁的喊声:“许默,你干什么……”
大家冲进门,站在我面前的是葫芦,还有葫芦的双亲和梁彩儿,最让我意外的是建国和三妹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