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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暴戾的司马王爷(12)

如果之前宣文帝弄死他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三十。

现在是百分之九十。

镇北王戛然而止,宣文帝像什么都没听出来似的,笑道“阿擎的话明明没有说完,怎么停下了”

秦政安静如鸡,不敢吱声。

宣文帝也顿了顿,像好好想了想,然后问“阿擎刚才说,朕的滋味。朕的滋味如何”

秦政“”

什么垃圾台词

04写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秦政深呼吸一口气,强行镇定,强行接话“皇兄的滋味”

“如何”

“如何”

宣文帝与凤倾月同时问。

宣文帝含笑,像无论镇北王说什么,他都会放纵他一样。

凤倾月仍攥着秦政的手,侧过脸,神色淡淡,像无论秦政说什么,他都会把秦政干翻在地。

秦政哽咽“不可描述。”

是夜。

皇恩浩荡。

毒打难逃。

秦政最后还是没有躲过小老弟的毒打。

也没有躲过宣文帝瞎他妈给镇北王赐婚。

凤倾离,正妃。

凤倾月,侧妃。

镇北王,入土。

直到半个月后,成亲前一天。

秦政还没接受小老弟要嫁给他的现实。

如果秦政乖乖的和小老弟成了亲,他拿头保证,凤倾月这天晚上不可能放过他。

所以秦政想逃。

逃到天涯海角。

等过了成亲这天晚上以后再回来。

尤其在秦政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派人去搜集了一箩筐同性性知识的古代普及书进行了解后,秦政确信,和小老弟成亲。

等于当夜去世。

于是秦政决定,在03的gs定位支持下,跑路。

因为凤倾离跑了。

虽然秦政对凤倾离到目前的社交圈并不十分了解,不清楚凤倾离到目前已经为镇北王戴了几顶绿帽子,但显然因为妹妹嫁到镇北王府的刺激下,凤倾离难承其重,决定离开这个让她屈辱、仇恨、受折磨的阿鼻地狱。

秦政亲眼看着凤倾离跑路的。

在下午五点二十三分,当事人凤倾离穿着她最爱的刺金海棠花紫衣裳,戴着她最爱的金枝牡丹步摇,左手腕上是她最爱的羊脂玉镯子、盘凤金镯子、西域珊瑚红镯子,右手腕是她最爱的小叶紫檀串串、金丝楠木串串、沉香串串,沉甸甸、叮叮当地从距离王府正门三丈远的府墙头翻了出去。

然后捡起她让丫鬟铺在墙对面地上垫屁股的冰蚕丝绸衫子,跑路了。

秦政大受鼓舞,决定在小老弟到达王府前,也跑路。

但有人挡路了。

在秦政收拾了半天,正决定空手上路的时候,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是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大白天穿了一身刺客半夜行路的黑色夜行衣,带着半张玄铁雕刻出的面具,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嘴巴和清瘦的下颏。

少年武功很高。

至少比镇北王府除了镇北王本人外的所有侍卫、暗卫高。

少年猫儿一样地从屋梁上落下。

落地无声。

风轻轻掀起他衣摆。

少年直截了当,他拔出一柄短刀,凛然地闪着冷光,横在秦政颈侧,道“阿离在哪”

秦政眨了眨眼。

摘下了少年的面具。

少年连忙收起刀,去夺面具“狗贼,把面具还给我”

远远看两人差不多高,但走近了秦政比少年高一个头尖儿,秦政捏着那张面具伸直胳膊举在头顶“不给。”

少年气急败坏,原地起跳,去够面具“无耻老贼,快把面具还我不对,把面具和阿离一起还给我”

秦政又向陵恪眨了眨眼“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办”

少年跳着够不着,便向后退了两步,秦政知他要运真气上来够面具,便拉住了陵恪手臂不让他继续后退“你来王府做什么”

陵恪回答前。

“叮检测到陵恪出现,请您完成与陵恪大战一天一夜并被其废去一条手臂,并被抢走女主角凤倾离的剧情”

秦政“”

这傻逼刺客。

送上门的剧情。

他应该早点和凤倾离一块跑的。

陵恪狠狠地瞪着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镇北王也同样冷冷地看着他,修长的、玉石般的手指间还捏着陵恪前天在小摊上买的、但早已视如生命的那张面具,让陵恪不禁怀疑,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是否在对待那个风华绝代、惊艳了岁月的女人时,也像对待这张面具一般,漫不经心、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开荼蘼

果真是名扬天下的杀神镇北王

只如此单单盯着他,陵恪便恍恍惚惚像跌入了金戈铁马、马革裹尸、尸横遍野、野有饿莩的战场之中那是杀过尸体能堆得山一般高的人才会有的血腥气,才会有的煞气

但。

他不会认输。

他陵恪,一人便可敌千军万马

所以,他今日便是搏出这一条名扬天下的性命,也要带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与她一起看尽世间温柔繁花

陵恪甩掉镇北王拉住他手臂的手,咬牙切齿道“既你不肯放过那个倾世风华、惊才绝艳的女人,那休怪我下手无情、情非得已你我且来刀枪相见、见色忘义、义不容辞、辞穷理尽”

秦政“”

03,你搜一搜,那个同人大手子还有没有写过镇北王和陵恪对台词。

“搜索文本已上传,请您自行查看。”

陵恪紧紧地盯着镇北王的一举一动。

镇北王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也同样盯着他,像旷广原野上盯紧猎物的狩猎者,让陵恪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忽地。

镇北王迈开腿,向陵恪逼来。

陵恪警惕地与镇北王拉开距离。

他为刺客,近身缠斗非他所长。

但镇北王竟步步紧逼,直直将陵恪逼进角落,长臂一伸,竟将陵恪按在墙角,让陵恪一时无处可逃。

陵恪大惊,正要运起真气,却又见镇北王邪笑,厉声道“这秀丽江山,只有本王一人,配得上离儿这般绝妙、令人心醉神迷的佳人配得上与离儿且歌且舞,携手并肩,啸歌这风荡云涌、风雨欲来、风云惊变的浩荡乾坤、壮丽天地”

陵恪大怒“厚颜无耻、耻为生人、人间恶鬼、鬼哭狼嚎”

“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与离儿快活一生,相守一世,不负良人不负卿,白首相对不相离与离儿夜夜索欢,日日为乐”

陵恪抓紧镇北王衣领,恶狠狠道“明明是我,我才是与那个风华绝代、代代辈有才人出的妙人共度余生、生生不息、息息相关、关关雎鸠的男人”

镇北王无情打掉陵恪的手“白日做梦”

“你你你你”

陵恪怒不可遏。

镇北王不为所动。

今日嫁入王府的新娘凤冠霞帔,半阖眼坐在轿中。

从出相府,过长街,到王府,都未动过。

甚至在花轿停在王府门前,停了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等到成亲时辰过了,新娘依旧半阖眼在轿中未曾动过。

但新娘不是睡着了。

她只是面色淡淡地听着轿外的马蹄声、人沸声、敲锣打鼓声、呜呜哇哇的唢呐。

然后马蹄声停了,敲锣打鼓停了,唢呐也停了。

只有人在外议论纷纷

“王爷呢”

“王爷不知道去哪了”

“快去找”

“报,王府上下皆未找见王爷踪迹”

“今日王爷纳侧妃,新娘子还在门口等着,如何会”

“大人,王妃也不知去向了”

“这”

“罢罢罢,先将新娘子迎出来再说”

“是,大人”

“大人”

“又怎么了”

“新、新娘子也不见了”

“什么”

“花轿、花轿里没人”

秦政与陵恪奋战一天一夜,未分成败。

两人从王府骂到酒肆,从酒肆骂到客栈,从客栈骂到茶馆。

秦政灌了一壶凉茶,声音都哑了“你他妈别想了,凤倾离是本王一个人的女人”

陵恪声音也哑了“滚你的”

秦政托腮,手肘支在桌上,看了眼时间,最后一击“傻逼还不信,你跟离儿发生过什么吗”

陵恪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他“什么”

“离儿”秦政嗓子实在难受,咳了半天,才继续逼着近乎失声的嗓子出了音,“她跟本王上过床,本王看过她的身子,与她上过床,已经怀上了本王的孩子,你你算什么”

陵恪闻言一震。

然后竟然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簌簌掉下泪来。

陵恪沙哑得也喊不动了,他一边掉泪一边嫌丢人地红着脸擦眼泪,声音却还有哭腔“你骗人我我看过的话本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敢这么欺负阿离”

陵恪一哭。

秦政精神一振。

正要再补上一刀,秦政忽然觉出今天领子有点紧,勒脖子。

并且直接勒得秦政站起身来。

然后被拎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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