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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放弃

“无须。”俞君泊回道,“回京时再遮。”

哒哒的马蹄声,两匹马并行在白石小道上,风送去几片落叶,打着转儿轻旋慢舞飞下。

杜七等人跟随在侧。两名少女轻声聊着,一坐前一坐后,偶尔发出一声轻笑。苏幼薇慵懒至极,全身靠在严飞仙身上,被她搂着。

“累吗”苏幼薇笑着问,“要不换我抱你”

“美人在怀,哪里会累”严飞仙挑起细细的眉尖,身子往前倾些,将头枕在她肩上。

俞君泊面沉如水,端正坐在马上,目光锐利如鹰隼,耳畔听着那二人的谈话,终是忍耐不住,轻咳了一声。

霎时,白马一个跳跃,颠得马上二人惊呼。它旋转、跳跃,自娱自乐,玩得不亦说乎。

“怎么回事”苏幼薇忙问道,紧攥着马绳。按理,白马受过训练,当不会如此。此番模样,怎与野马一般

杜五与杜七对视,听着自家王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快些下马,它恐怕受了激,状态已不似正常,你们先下来。”

苏幼薇狐疑,总觉得怪异,好端端的马怎会突然发疯,但事实摆在眼前。

“上马。”彼时,俞君泊开口,一手自然垂下,一手握着马绳,居高临下。

苏幼薇瞅了瞅太阳,见它当空正亮,想着身上不会起反应,才伸手握住他的手。

这一次,她坐在前面,侧坐着,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比在严飞仙怀里时,更为亲昵。

俞君泊一手握绳,一手抱她,轻夹了下马肚子,驱马上前。它慢步走着,蹄子落在石道上,发出清越声响。

“王爷,郡主,苏小姐,在下告辞。”齐铭忽道,低垂着头,看不起面部表情,但凭那声音来看,便有一丝不高兴。

“齐铭”苏幼薇唤道,但齐铭已拜退。她怔怔看了会,才收回目光。

途经闹市时,苏幼薇将头一扭,埋入俞君泊的怀里。闹市人太多,她虽不大在意,但怕有心人乱言,致使流言肆起。

“君泊,你那披风。”她小声提醒。

俞君泊平静道“拿来。”如墨般的披风,搭在胸前,将苏幼薇整个人包住,不露出一丝。隔着披风,他望着胸前小小的身影,心里鼓鼓涨涨的,仿似拥有了极品宝贝般。

白马不疾不徐,驮着两人去了刑部。

大牢建在地下,光线很暗,地面很潮湿。四名仆人各举一个灯笼,在前引路。苏幼薇二人一前一后,相距至少有一丈。

经过刑罚室,俞君泊轻语“我先去问,你在此待上片刻。”

苏幼薇沉思几息,便即颔首,坐在火堆旁,偶尔向大牢望去一眼。

在牢里最深处,一名白胡子老人闭着眼,躺在铺满杂草的卧榻上,盖着一床棉絮,睡得香甜,正打着鼾,偶尔吧唧两下嘴。

大牢里阴湿,气候也冷,他缩成一团。

牢役开锁后,便拱手道“王爷,小人先退下,王爷但有吩咐,只管叫喊。”

“醒醒。”俞君泊轻语,推了推白胡子老人,见他迷糊醒来,其浑浊的双眼渐复清明,“本王有几件事请教。”

白胡子老人哼了声,气得胡子一翘,便将身体一扭,面朝内继续躺着,回道“无可奉告。”显然,他闹着情绪,有点生气。

平白无故被人下令关押,更何况,他是一片好心,才会去提醒,怎知被当做驴肝肺。

“你可想从这里出去”俞君泊淡淡问道,目光扫视一周,面无表情,“环境委实差点,若是作为你养老之处”

白胡子老人一惊,忙腾地一下坐起来,面色惊惶,叫道“只要你放我出牢,你想问什么,只管问,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只来两日,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已受够。

俞君泊顿默几息,问道“你曾说,薇薇身上有一团怨气,乃前身所留,是何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修改了一下,捉了下虫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