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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交换戒指的那一刻,风辞是有点懵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 从这一刻开始, 他的人生就不一样了。

站在面前的男人正静静地凝视着他, 身穿一身白色西服,身姿笔挺, 眼神专注,眸光温柔到不行。

风辞看着他,慢慢靠近他,低头, 吻上了这人的唇。

他看见燕榅休的耳朵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绯红,神情略微羞赧,但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喜悦与欢愉,眸光都亮了几分。

这天的燕榅休温柔到阿钰都觉得可怕, 说什么是什么, 一直跟在风辞身边, 就跟小媳妇似的, 又乖又软, 偶尔还会撒娇,就算是被人调笑也不会说什么。

他的所有属下都沉默了。

婚后生活首当其冲是, 蜜月。

风辞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被子掀在一边,都快掉地上了,他懒散地来了句, “我们每天都在度蜜月好吧。”

燕榅休正在那边收拾衣服,衣柜是大开着的,从里面挑了几件合适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你之前说了,走到哪,玩到哪。”

他对这句话可是肖想了很久。

况且在国内总是要避着粉丝,虽然风辞现在没什么顾忌了,但他也不想走到哪都被围观。

“就当作旅行。”

风辞歪了下脑袋,看向那边,男人就穿了件短袖短裤,还都是他的衣服,正背对着他,微微弯着腰,清瘦流畅的腰身一览无遗,而且那腿,明晃晃得显眼。

他下了床,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燕榅休身后,突然捂住了他的眼睛。

燕榅休笑了声,“别闹。”

风辞俯下身,凑到他耳畔,呼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打在他的耳朵上,声线压低,低哑又性感,“真不想闹”

燕榅休没说话,耳朵慢慢红了。

青年的唇顺着耳尖慢慢往下,在他脖侧轻轻吻了下。

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总是很好。

就是风辞这人总是坏心思,有事没事逗弄一下,有时候还偏不负责,装作没事人似的,就在旁边看着男人,眼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性子恶劣,还爱玩,有时候燕榅休都有气无力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

风辞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就这样腻歪了一会。

直到风辞抬手托着他的下巴,别过来,亲了一口,才松开他。

他刚准备起身,就被抓住了手腕,男人仰头问他,“你想玩什么”

风辞想了下,“都可以。”

旅行说走就走。

哦不,应该是,蜜月愉快。

风辞一开始还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毕竟他们认识也这么久了,相互之间又熟到不行,什么习惯嗜好行为处事身份地位,都一清二楚。

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心知肚明。

但唯有一件事能随时随地提醒他,他们是新婚。

那就是,咳咳,做爱。

太热切了。

燕榅休的热衷程度很高,而且属于特别放得开,怎么玩都不会说什么的,十足勾火撩人的那种,而风辞,又是咬到肉一时半会都不会撒手的那种。

身体契合程度相当高。

那叫一个激烈。

几乎能腻死其中。

后来。

风辞慎重考虑了下,决定订个日程安排。

他写计划的时候,燕榅休就趴在他背上,歪着头,偶尔出谋划策。

旁边是一片很大的桃林,这里是庄园里的一处休闲之地,树上的果实沉甸甸的,看着十分诱人。

燕榅休看了看他的侧脸,鼻尖闻到了桃子的味道,问他,“吃桃子吗”

风辞点头,“吃。”

燕榅休笑了下,松开他。

他去摘了两个成熟饱满的桃子,洗干净了,回来递给风辞一个。

两个人穿的是情侣装,墨蓝色搭着纯白,设计款型独特,看起来沉静又难言的神秘。

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能惹得路人频频注目。

吃完了桃子,去马场骑马,玩够了就离开这个庄园,转战其他地方。

每次去的地方都很随机,方法,很简单,摇色子,摇到哪是哪。

有一次摇到了荒漠。

风辞看着这两个字,恶人先告状,“这是你贴上去的”

燕榅休懒得理他,“明明是你贴上去的。”

他选的地方大多很温和,也就风辞,一天到晚找刺激。

风辞对他笑,“要不玩点更刺激的”

燕榅休很理智,“不。”

风辞抱着他的腰,“好嘛好嘛。”

他说这话时,声色稍稍改变了下,带着点尾音拖着,就像是少年人在撒娇,又干净又软的那种。

燕榅休听得心都快化了,喉结滚了滚,理智在挣扎,“不。”

这个字他说出的有点艰难,但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燕榅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风辞压在床上了。

窗帘是拉开的,明媚的日光透着玻璃洒落了进来。

外面天蓝云白,日光倾城。

风辞低头看着他,指腹从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慢慢移到了唇上,然后被咬住了。

湿热的舌尖探出,撩拨似的舔了下。

风辞收回手,低头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张着唇,毫无保留而坦诚地任这人在嘴里肆意侵略。

唇齿交缠。

彼此的气息很快急促了起来。

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

接着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一直闹腾到中午。

荒漠之行照旧进行。

出了点意外,被突如其来的风沙困住,足足一个月才出来。

这过程可谓是风餐露宿,白日烈日炎炎,夜里寒气逼人,昼夜温差特别大,稍不留神就会缺水断粮,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

但两个人的状态一直很好。

风辞抱着探险的态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对这种两人世界相当满意,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黄沙,裸露的焦岩,碧天与白云,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好久。

走到燕榅休都觉得,这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而他们这样,可以一直走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