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北哑声,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这让他该怎么回答。
见他沉默,女孩儿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闷声说到。“还说不生气,明明就有,津北是大骗子。”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乱动,傅津北隐忍着,身体却起了变化,那团好不容易才灭下的火又复燃了。
舒湄不小心蹭到某处,好奇地低下头。“咦你藏了什么……”说着就想伸手去摸摸。
话还没说完,那只向下探的手被摁住,她听到头顶的男人轻哼了一声,声音极度沙哑,喉头滚动了几下。“别乱动。”
“可是,好像有东西……”
“嘘——乖乖躺好。”他微微挪动下身,避开她的触碰,鼻尖来自女孩儿发间的清香源源不断地朝他涌来,吸入肺中,只觉得身体某处滚烫的愈加难受,意志力在崩溃决堤的边缘徘徊。
偏偏身上的她好奇地过了头,又紧跟着粘了过来,傅津北脑中的那根神经紧绷的近乎透明。
男人下颌紧绷,脸色通红,额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就连呼吸都变得紧促凌乱,舒湄紧张地询问。“津北,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湄,乖……别动。”
她仍不放心。“可你看上去很难受,是不是生病了”
他蓦地坐起身。“我去洗个澡。”
一听他这么说,舒湄憋起嘴。“你刚刚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就偷偷走掉了……”
“我就在这里,不去别处。嗯”
她转了转眼睛珠子坐起身,盘着双腿看着他。“打雷阿湄怕,要不津北我和你一起吧!”
女孩儿的话如同一声惊雷,碰地将他脆弱的那根神经撞击的支离破碎,压抑的欲.望冲破了禁锢,翻滚在眼中。
他注视着她,呼吸纷乱浓重。“阿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舒湄点点头。“津北洗澡,阿湄在一边捂着眼睛,不会偷看的。”
傅津北忍不住扶额,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他冲凉又有什么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单膝跪在床边,撑着手臂凑到她面前,一只手沿着女孩儿白皙的胳膊缓缓向上,在她纤细的睡裙带子处撩拨着,喑哑着声音说到。
“要是一起的话,我还想脱阿湄衣服呢”
一听他的话,舒湄蹭地睁大眼睛,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要。”
“那就乖乖睡下,我保证很快出来。”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点了点头。“我就在这儿等你,不许偷偷再跑掉。”
“不跑。”
傅津北直起身子将所有的灯打开,房间里顿时一片亮堂,又走到窗边拉上厚重的窗帘。
“那些声音被都关到外面进不来,阿湄不用怕了。”
心里的畏惧减少,她抱起他的枕头,小巧的下巴搁在上面。“你去吧。”
揉了揉她的发顶,傅津北转身进了浴室。
隔着磨砂玻璃,舒湄坐在床上看着里面的那抹朦胧的身影,想到他刚刚的话,心中困惑丛生。
今晚的津北好奇怪,不仅咬了嘴巴,还咬了她的脖子,还要脱她的衣服……
曼曼说,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被别人看到,可是……津北好像又不是别人呢。
如果下次他还要脱她衣服,还拒绝吗他又生气了怎么办
环顾了一圈房子,津北说这里是他们两的家,以后都要生活在这里。
他们的家……
唇角弯起,舒湄埋着脑袋藏进枕头里,心中泛着不明原由的喜悦。
才坐着没一会儿,困意再度来袭,身子慢慢地朝一边倒去,再然后就又沉沉睡去。
冲完凉出来的傅津北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在她旁边躺下,将女孩儿的身子揽入怀中,深深凝视着她甜美的睡颜,覆上去轻啄了一下粉嫩的唇瓣。
“老婆,晚安。”
灯光熄灭,窗外雨声渐止,室内一片安静。
床上男人搂着怀里的女孩儿,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和谐而温馨。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