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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日常

番外之当小绿魔“子承父业”

斯塔克大厦崩塌,正在重建中。

斯塔克大厦没了,复仇者基地选在了纽约市郊的一个隐蔽的山区里。而刚成立不久的复仇者自曼哈顿一战成名后,立志于掌控世界,高唱“无敌是多么寂寞”的九头蛇对此“一见钟情”。

啊,看看那神盾局特工出身的一对男女吧,看看那外星来的雷神吧。

再看看一直被军方通缉的浩克,还有那总支持神盾局给九头蛇下绊子的托尼。

最后的最后hatthe那是美国队长吧

oh,上帝啊这就是命中注定啊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望不到你容颜。七十多年未见,我对你的情感还是那般炙热,用不消减。

感受到宿命的九头蛇,像是被打了鸡血的哈士奇。在全球各地疯狂搞事。

复仇者们无法,只能加班加点地赶去揍人啊不,维护和平。

也因此,被九头蛇吸引了大部分目光的复仇者们,无暇顾及一些危险级别较低的罪犯或者犯罪团伙。

以前,纽约市民们每天抬起头来,就很大几率可以见到的钢铁侠,再也没看到他外放着重金属摇滚乐在纽约上空呼啸而过去买甜甜圈的身影。

而曼哈顿恢复正常后,天天来这里守着的美队粉丝,也没蹲到身穿制服手拿盾牌的美国队长,或者是褪去面具后的史蒂夫罗杰斯。

现在他们每次仰头,能看到的就只剩在高楼大厦中用蜘蛛丝荡来荡去的新英雄小蜘蛛了。

在斯塔克大厦重建的这些日子里,超级英雄们出现的身影骤减,纽约罪犯们像是得到了什么讯号一样,迎来了他们的圣诞,集体狂欢。

小到偷摸拐骗,大到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罪犯们终于找回了只和警察batte的“公平感”。没有天降一个超级英雄这个敌方bug后,罪犯们十分感动,热泪盈眶,然后加大了犯罪规模。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刚出道的蜘蛛侠,他们会更感敢动的

身为纽约市民的好邻居,彼得一直兢兢业业。小到扶老奶奶过马路,大到打击罪犯团伙。

就像今天,彼得为了追击一伙儿银行抢劫犯,又走在了纽约警局的前头。

这伙儿劫匪一看就是个老手。在抢了足够的现金后,迅速控场,开车逃离。

好在纽约警察反应也不慢,驾车紧紧咬在后头。

蛇皮走位穿过了三四条条街,劫匪的suv被警车包围。

见前后被堵,驾驶位的劫匪心头一狠,油门刹车齐踩,方向盘狠狠那么一打黑色的suv在路人的尖叫声中,一头撞进了一旁的甜品屋。

“啊”

“don039tove”驾驶座的劫匪反应最快,顶着急刹车带来的眩晕感,下车鸣枪示警。

现在并不是常规的下午茶时间,甜品屋里只有店主和一男一女两个服务生员。而客人只有一桌高中生,三女一男。

相比发出海豚音的女高音服务员,那一桌高中生反应实在太过淡定。就连那个面露惊恐的男生,也是在惊惧一瞬后,快速冷静下来。

劫匪一共有五人,摇摇晃晃地下了车。其中,副驾驶的劫匪受伤最重,在冲进甜品屋那个急刹车中,一脑袋撞在了风挡玻璃上。这会儿,他脚步虚浮,被两个同伙架着,生无可恋地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

“该死的,你刹车前应该打个招呼的,大卫”副驾驶的同伙骂骂咧咧。

大卫

这个名字惹得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声微微挑眉。

她对面的黑发女生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一眼,前者无所谓地垂眸,按住身边白发女生跃跃欲试的小手。后者则是配合她,把桌上的蛋糕推到白发女生面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艾玛,我觉得我可以唔”白发女生,也就是安琪,小声发表意见,却被艾玛叉了一口蛋糕堵住了嘴。

艾玛:不,你不行。

甜品屋里除了她们,包括哈利在内的人一共九个。外面还围着一群警察。

安琪如果暴露了能力,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身负异能的小变种人什么的艾玛眸色微深,对安琪附耳道:“最近美国政府推出了索科维亚条约,虽然这是针对复仇者联盟的,变种人也是被关注的那一方。”

艾玛曾在网上看到,这两天,落单的变种人都被抓捕了。他们有的是签订了条约,被政府吸收,有的,则是再也没有见过。

“复仇者联盟现在和政府关系紧张,你现在出手,如果有人认出你是托尼斯塔克的养女,会给他添麻烦。”

托尼斯塔克收养变种人女孩儿什么的,会成为政府攻击他的点。

谁知道那群喜欢玩儿肮脏政治的美国政府会不会控制媒体,扇动阴谋论。

这点,艾玛已经在美国对其他国家使用的手段中深深了解了其不要脸的方式。

呵,政客。

“可是”安琪看了眼店主三人,淡色的眸子里有些担忧。

“暂时还不会有危险。监控摄像头已经被他们破坏,你可以找准时机趁乱出手,不要太过显眼就”

“喂”一个劫匪走过来,举着枪,冰冷的枪口对准艾玛。

“嘀嘀咕咕什么呢过来抱头多好快点”

“”艾玛抬眸和劫匪对视一眼,深色的眸子此刻比黑洞洞的枪口还要惹人心底发寒。

这时,彼得已经蹑手蹑脚地潜了进来。一身红色自制制服睡衣的蜘蛛侠像是真的蜘蛛一样,倒趴在天花板上,悄无声息。

艾玛见了,右边的唇角勾起一个凉凉的弧度,道:“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的话。”

“不仅如此,你还拿枪指着我。”

粗鲁无礼的生物。

“小鬼你再说什么”

艾玛这平静的反应和饱含威胁的话,太过违和。

劫匪心中莫名一突,他不知道这感觉因何而来。但好像是被一个小女孩儿震住的感觉让劫匪恼羞成怒,准备给对方一个教训。

劫匪调转枪口,枪托对外,高高举起,就要砸向艾玛的脸。

“嗖”

高粘度的蜘蛛丝射出来,缠住劫匪的手与枪。

“谁”

“嘿伙计你难道不认识我吗纽约市民的好邻居蜘蛛侠”

听这声音,哈利下意识抬眼,觉得有些耳熟。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一定是因为彼得又双叒叕迟到的原因,导致自己现在担忧过度,生怕他赶来时就是个案发现场。

这一突变,惹得全场劫匪的注意力都被拉向彼得。

而艾玛,刚才那劫匪抬手、下砸时,她连一般人下意识地躲开或者眯眼都无。

面前的劫匪,手与枪被蜘蛛丝黏住,蜘蛛丝的另一头固定在天花板上。此时的劫匪像是被带了镣铐,而在艾玛眼中更像是带了项圈的狗。

彼得与另外四名劫匪陷入大战,哈利这个小伙子趁乱呼喊店主三人,让他们躲在吧台后,不要被波及。而他自己,则是准备拽着安琪三个女生躲在桌下。

然而。想法是好的。

“快”

哈利见小伙伴儿们不为所动,不死心地上手去拽,却被温斯蒂面无表情地甩开了手。

哈利:“”

行叭。

艾玛面前的劫匪注意力被彼得分过去大半,没去换几个高中生的小动作。在发现扯不开蜘蛛丝后,他左手掏出腰间备用的枪支,准备给同伙儿填一份助力。

也是这时,艾玛动了。

她掏出一块手帕垫在手中,隔着手帕握住了劫匪手中那把被蜘蛛丝一同黏住的手枪。

“小鬼你干什么”劫匪瞪大眼,凶神恶煞地回头。

也是这时,温斯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羊角锤,锤子上还带着可疑的深色痕迹。

“当”

锤子敲上劫匪的左手,把他手中的手枪打落。

“砰”

与此同时,艾玛移了移枪口,扣动了扳机。倒拿的手枪,射出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没入肩膀。

“啊啊啊”劫匪大声惨叫。剧痛的地方有两处,他都不知道是该去捂手还是捂肩膀。

说是肩膀,也不贴切。更准确地说,那是右侧锁骨后方偏下的位置。在医学上,那处有个称呼,叫做腋动脉。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艾玛原本指向劫匪心脏的枪口最后偏了偏。

这个地方离致命的心脏较远,没有什么医学常识的人一般不会知道这个地方。

而艾玛

这姑娘心底的小人儿扯着嘴角无辜一笑。

e,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不是么

这会是个意外。

她心说。

劫匪中枪后,刚开始捂着枪口惨叫。疼得双目充血的劫匪看到始作俑者还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自己,让他又怒又恨。他拿匕首隔断了蜘蛛丝,快步往前,大手朝艾玛抓去。一只金属质的勺子一个冷不防被他踩到脚下,直接一个仰倒。

“bitch”

劫匪骂骂咧咧:“我要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地上的劫匪滚来滚去,骂骂咧咧。艾玛并没有对这个已经可以说判了死刑的人过多关注,就连安琪,也是不再管他,悄悄地往其他劫匪脚底下塞各种障碍物。倒是温斯蒂,觉得他太吵了,抄起锤子就是往他的嘴巴一抡,两颗门牙就此脱落,终于堵上他叭叭个不停的臭嘴。

劫匪羞愤至极,简直是恨死了这几个高中生。他扑腾着要从地上爬起,却被哈利拿着凳子抵住,动弹不得。

劫匪奋力扑腾,伤口一直流血不止并且感觉自己体力渐失后,这才觉得不妙。他想呼唤同伴求救,但是已经晚了。

混乱的场面已经被控制住,四个劫匪被彼得像溜风筝一样溜了一阵儿后,四个劫匪就沦为了憨憨,被彼得用蜘蛛丝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现在,他们四个还不如那个地上的同伙儿自由。

劫匪中那个叫大卫的,高喊中枪的同伙儿:“比利你个傻雕你在干什么”

“难道你连个黄毛小子都解决不了吗起来”

“e,我觉得他起不来了”彼得打断他,并且糊了他一嘴蜘蛛丝,把他嘴巴堵住。

“看你们一个个体格健壮的,怎么就要抢银行呢是因为不劳而获的感觉很爽吗”

“听我的,伙计。如果你们想一夜暴富,还不如去买彩票。起码那个不犯法。”

“闭嘴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马戏团杂耍小丑”在副驾驶被磕破头的劫匪从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掏出一把备用手枪,大吼道:“比利起来,你这个蠢货难道要你想去蹲监狱吗”

“砰”

劫匪冲着钳制同伙儿的哈利就是一枪。

“哈利”

好友陷入生命危机,彼得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

两人躲开子弹一上一下倒地,旁边是一张翻倒的桌子。桌腿有一根凸出的钉子,很不起眼,但却起了大用处。

这根深藏功与名的钉子,刮破的哈利的袖子,刮破了彼得的额头,甚至带起了他的面具。

“彼得”

面前的蜘蛛侠露出了大半张脸,那是哈利再熟悉不过的面容。这让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下意识地叫出了发小的名字。

猝不及防掉了马甲,顶着头套,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彼得扯出一个难看又坚硬的笑容。

“h嗨”

哈利:“”

嗨你妹啊

哈利发动死亡凝视,而实际上,他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儿,然后昏了过去。

离两人两米左右的地方,安琪歪歪头,伸手取下了飘在空中的子弹,不太懂为啥蜘蛛侠突然扑过去和哈利在半空来了个360°旋转。

不过

蜘蛛侠是彼得

“彼得”

安琪这一声,让彼得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跳两米高。

“不是我不是我”彼得拉下面罩,风一样地跑远了。

“他怎么跑了”安琪歪头,疑惑眨眼。

被日常询问疑惑的艾玛没有理她,绕过半倒塌的吧台,发现里面包括店主在内的三个店员都晕过去后,这才抄起一截木头,和举着锤子的温斯蒂一人负责一个,朝那个大卫和原本副驾驶的劫匪的脑袋狠狠抽去。

现在在场的就这两个还是清醒状态,他们两个口中的比利,已经流血流到了意识模糊。

“嗙”

“哐”

ok,现在的五名劫匪已经都没反抗之力了。

想到最后那个开枪的劫匪可能看到了子弹停在半空中的那一幕,把锤子放回随身包的温斯蒂取出一瓶泡着不知道是啥昆虫尸体的不明液体。

温斯蒂换这个叫迷幻药剂。

“这是我祖母做的,药效翻倍。”温斯蒂说。

这个本来是准备回敬那个总阴阳怪气地来她们面前找茬儿的拉拉队女生的。

用了迷幻药剂,效果就像嗑了药的狂犬病人,又傻又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丑的事。并且,事后当事人还会对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拿出来,唯一的用处也就是它的遗忘性了。

温斯蒂给开枪的劫匪喂了一口,艾玛秉着宁杀错不放过的行为,让她给另一个劫匪也喂了一口,并且为了保证药效足够,还一人喂了一只不明的虫子尸体。

安琪见了,戳戳地上昏迷的哈利,想起刚刚他好像一副大受震惊的模样,十分贴心地道:“要不要给哈利也来一口他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你说呢”

艾玛反问,堵住安琪坑人的小嘴儿。

安琪吐吐舌头,温斯蒂倒是点头了,

“我觉得可以。”

哈利:我觉得不行

最后,警察终于出现,哈利免受荼毒。

醒来的哈利没让人把自己送上救护车,披着医护人员送过来的毛巾,发动资本主义的特权。四个少年少女简单地做完笔录后,就离开了案发现场。

距离原本的甜品屋两个街区外的一家酒店内,哈利沉着脸打了彼得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仿佛对方正在纠结到底接还是不接。

“哈,哈,哈,哈利。”最终,在快自动转语音箱时,彼得接通了。

“第五大街的酒店,”哈利道,“我家名下的那家,顶楼的总统套房。我限你两分钟之内赶到”

“啪”

说完,电话就被他挂断。

楼下,酒店的餐厅内。

捧着冰淇淋的安琪抬头看了眼头上略过的红影,迟疑道:“我们不上去看看吗”

“不用。”艾玛头也不抬,往嘴里送了口冰淇淋。

二十分钟后,彼得和哈利下楼了。

哈利一脸余怒未消的样子大步走来,彼得则是像个小媳妇一样不是追在后头。他的下巴顶着一块儿淡淡的淤青,也不知道刚刚这俩谈了什么。

不过,看两人都能一起下楼了,应该是和解了吧

“哈利。”安琪招招手,后者扯起个淡笑走了过来。

“没事了吧”安琪问他,“你刚才那会儿都吓晕过去了。”

哈利看了眼彼得,皮笑肉不笑,跟个魔教教主似的阴阳怪气道:“那当然,某人可是给了我一个好大一个惊喜吓”

彼得缩在对面的椅子,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彼得,你的脸怎么啦”然而,安琪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啊”彼得下意识地看了眼哈利,而后摸脸,干笑道:“呃没事,可能是刚刚和劫匪对战时留下的哈,哈哈”

不说别人,这回安琪都替彼得感到尴尬。

“不会笑就别笑。”哈利说。

彼得这笨拙的样子真是让他又气又无奈。

哈利下意识地扯扯领子,发觉原本医护人员批给他的毛毯还被自己蠢蠢地又披上了。

哈利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一把扯下把它扔在旁边的空位。

“说真的,曼哈顿的秋天很冷吗为什么那个护士还要给我批毛毯”

“e具体不是很清楚,不过电视上好像都是这么演的。一块儿毛毯一杯温水安抚坐在救护车门边的受害人”彼得一紧张,就容易多话,尤其是在想缓和气氛上,更是越说越多,连他自己估计都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

“这是出于保护受害者的人性化举动,一般用来保暖或是保护其和形象。”艾玛语气平淡的科普,把彼得那一长串的话噎了回去。

“说起来,你是变种人么”艾玛道。“几年前的曼哈顿事件,安琪曾偶遇过你。我去查了当时的资料和视频,你当时的数据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

“呃,我不是变种人。”既然都现场掉马过了,彼得就没藏着掖着。他挠挠头,否认了这点。

“蜘蛛丝是我自己用粘合剂做出来的。”

“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并不像个普通人。”

“呃那是因为,我”

“是因为被我家公司旗下培育的蜘蛛咬了一口。”哈利叹了口气,像是十分心累地撸了撸额头。

一提起这个,他的火气就又上来了。

“彼得,我是让你有多不信任如果我不发现,你是不是到现在都瞒着我还有安琪和呃,我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哈利把温斯蒂和艾玛她俩的名字一带而过,包含在“我们”里面。

“我我只是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们说,并不是有意瞒着的”彼得面色愧疚,很是为难。

“没事呀,没有瞒着我。”安琪语出惊人。

“你看,安琪都”哈利话一顿,“你连安琪都告诉了,居然都不让我知道”

越说到后面哈利的声音越尖细,无不在透露他的不可置信和受伤。

“不是呀”安琪摇头,解释了一下。“我是自己知道的。”

说完,她扬起笑脸,得意洋洋的模样依旧可可爱爱。

这下,不知哈利了,彼得也是一脑袋问号。

“怎么会我没暴露过啊。”彼得傻眼了。

“可就是你呀。”安琪说。“在看到蜘蛛侠出现的时候,就知道是你了。”

“就像,哈利是哈利,艾玛是艾玛,温斯蒂是温斯蒂,我是我。”

安琪这话说得让人一头雾水,细想了下又觉得玄乎其玄。

安琪认人的方式很特别,不仅有丛林生物那般的气味辨别,她还有小幼崽的直觉。更别提,这姑娘的亲爹还是路西法,对灵魂这东西更是无师自通。一个人,他的外貌,气味,气息都可以改变,甚至骗过对方的感官。但这个人的灵魂是不变的,就算他哪天成了精神分裂或者后天的反社会人格,也只是变了颜色而已,灵魂还是那个灵魂。

“所以说,就我不知道真相”哈利一怔,宛如被抛弃的孩子,一脸的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