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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差点被亲爹卖掉的大小姐21

随着一声怒喝,二十多个匪徒提着刀朝马勇和陈珂二人砍了上来,马勇手里拿着马鞭甩的刷刷作响,那些匪徒不但无法靠近他,身上还多了几道鞭痕。

马勇前面的人不少,围着陈珂的人更多,一个脸上有两道疤痕的匪徒盯着陈珂细嫩的脸蛋直流口水,伸手就想摸陈珂的脸:“小美人,你要是乖乖的跟我走,我今儿就不杀你。”

陈珂冷笑着扣住他的手腕一转,伴随着“咔嚓”一声,匪徒痛的眼泪都下来了,捂着胳膊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其他几个匪徒见刀疤脸的胳膊被陈珂硬生生的撅折了,立马收起脸上玩笑的神情,握着刀的手心出了些冷汗。随着一句“杀”,十几把长刀朝陈珂刺来,只见陈珂脚尖一点从包围圈里一跃而起,落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后,朝他背心拍了一掌。

这些匪徒虽说都会写拳脚功夫,但都是自己摸索着来的,也就是仗着人多出来逞凶斗恶,可遇到陈珂这种真会功夫的,别说二十个就是一百个都是白给的。只见这些人拿着刀砍来砍去,而陈珂闲庭信步在他们中间穿梭,那刀就和长了眼睛似的,连陈珂的衣角都没碰着。而这些人打起来本身就没什么章法,陈珂身边的地方也有限,混战中他们反而自己伤了不少。

马勇另一边拿着一条马鞭耍的舞舞生威,他本身就有些底子,这几年陈珂也没少指点他,收拾几个匪徒绰绰有余。眼看着马勇那边只剩下一个匪徒了。陈珂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的身影就像风一样在这群匪徒中间一闪而过,等她站稳了,那些匪徒忽然全都倒在地上捂着胳膊抱着腿大声哀嚎起来。

陈珂站在十步开外的地方十分优雅的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浮灰,抬头朝陈雷看去:“你找的这些人不行啊,还有更厉害点的吗?”

陈雷惊惧的往后连退了几步,直到撞到了马车上才停了下来,他刚要往马车上爬就见陈珂脚尖一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几乎眨眼间就轻飘飘的落在了自己面前。

“陈管事,你上哪儿去啊?”

陈雷吓的尿都快憋不住了,胡乱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躲:“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杀人是要被砍头的。”

陈珂蔑视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说道:“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被砍头的事?还是……”陈珂轻笑了一声:“还是你知道县太爷会包庇你,对你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雷心里苦不堪言,要知道陈珂有这个本事他就该老老实实的在铺子里猫着,干什么非得出来送死。但是后悔已经没用了,陈雷看着一个个躺在地上哭爹叫娘的匪徒们总觉得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

“陈老板求求你饶了我。”陈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咣咣的磕头:“我有眼无珠!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大量,别和我这种下三滥一般见识。”

陈珂看着陈雷额头上的血印,嗤笑了一声:“陈雷,你旁的本事不如你爹,但是在怂这方面你可比你爹厉害多了。”

陈雷的脸臊的顿时和涂了胭脂似的,心里越发恨的牙痒痒,可脸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一个劲儿的磕头:“您说的对,求您放了我。”

陈珂脚尖在地上一点,一个杏子大小的石头腾空而起,重重的打在了陈雷的膝盖上,陈雷只觉得一阵刺骨的疼痛从膝盖上蔓延开来,瞬间脸上冒出了冷汗。

“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陈珂转身朝自己的马车走去,冷冰冰的丢下两个字:“滚!”

陈雷坐在地上看着陈珂的马车绝尘而去,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声傻站在旁边的车夫:“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我扶起来。”

车夫赶紧上前搀着陈雷单腿站起来,再一瞧被陈珂打中的那条腿有个骨头支棱着,怕是给打断了。断骨顶着皮肉扎心的疼,陈雷连坐都不敢坐,只能半躺在马车里。车夫看着他疼痛难忍的样子赶紧快马加鞭往县里跑,可这一路上坑坑洼洼的马车时不时的颠簸一下,疼的陈雷满身的冷汗。

好不容易进了县城,找到了最好的跌打损伤的大夫,人家上手一摸就直摇头叹气:“这不是齐刷刷断的,里面的骨头碎了不止一处,就是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陈雷连疼都不得了,猛的抬起头:“你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摇了摇头,一边叫药童准备夹板一边叹了口气:“叫家人给你预备个手仗!”

陈汉生自打告诉陈雷让他找些人收拾陈珂一顿以后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今年在盐运生意上赚了不少钱,家里的铺子他反而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一个是嫌赚的钱少,再一个觉得有陈雷盯着呢,压根就不需要他操心什么。如今他整日和青苗窝在小院里,连书房都不去了。

陈汉生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青苗倒是想起了这件事,随口问了一句:“上次陈管事说叫人收拾那个旭日茶铺的东家,怎么到现在还没信?”

陈汉生这才想起了这件事,刚要打发人去问问,就见有个婆子慌里慌张的来报信:“老爷,前院打发人说陈管事来了,说是腿叫人给打折了。”

陈汉生还没等说话,就见青苗猛地站了起来,两只手把帕子拧成了麻花:“你说什么?陈管事被打断腿了?谁干的!”话音刚落,青苗回过神来,立马换了个表情往陈汉生身边一靠:“老爷,这人也太放肆了,简直不把我们陈家放在眼里。他打断陈管事的腿就是在打您的脸,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去。”

陈汉生看着青苗气鼓鼓的样子反而觉得好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生意上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去前面看看。”

陈汉生一路快走来到书房,看到陈雷的腿绑着板子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见他来了还想站起来行礼,陈汉生摆了摆手:“都这个样了就别讲究那套虚礼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陈雷一听这话顿时恨的压根直痒痒:“就是旭日茶铺的东家,那个叫陈珂的小子。”

陈汉生刚端起茶碗还没来得及喝就听见“陈珂”二字,他手一滑,手里的茶碗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猛地抬起头盯着陈雷:“你说那个旭日茶铺的东家叫什么?”

陈雷被陈汉生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声音不由的小了三分:“他叫陈珂,二十来岁的年纪,是扬州人。个子不高,模样倒是挺精致的,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和咱家有什么过节,可我印象里也没这个人呀!”

“果然是她!”陈汉生咬牙切齿地骂道:“她还敢回来,我这回非得弄死她不可!”

陈雷看着陈汉生脖子上的青筋都给气的鼓出来顿时有些奇怪,说起来他爹当年就在陈家当铺子的大管事,跟着的是老太爷;后来老太爷没了,他爹把他扶上来跟着陈汉生。算一算他跟在陈汉生旁边十来年了,生意上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可他没想着陈汉生和人结那么大的仇啊!

看着陈汉生眼珠子发红的可怖模样,陈雷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这陈珂是谁啊?”

“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不找她就不错了,居然敢大张旗鼓来和我作对,我看她是活腻歪了!”陈汉生气的直拍桌子:“白养她这么大了,真是个孽种。”

陈雷听到“孽种”两个字猛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惊呼道:“老爷,难不成陈珂是咱家失踪的大小姐?”

陈汉生磨了磨后槽牙:“除了她谁还有这个胆子!”

当年大小姐离家出走时陈家上下都震惊了,谁也想不到居然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女子。陈汉生把家里的小厮车夫都派了出去,前前后后足足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一点痕迹,只得草草的办了个丧事对外宣称大小姐得急病暴毙了。

大小姐“死”了没什么,关键是老爷谋划了大半年的盐引也落了空,据说还被卷走了一万两也银子,也怪不得陈汉生这么恨她了。

陈汉生围着屋子转了起来,忽然怒气冲冲的往外冲:“来人备马,我去县太爷那,非得把这个孽子抓起来进猪笼!”

“老爷,您冷静一点!”陈雷不顾伤腿的疼痛赶紧站起来把陈汉生拦住:“您忘了当时大小姐失踪时您的说辞了?全县的人都知道咱家大小姐得了急病死了,现在您要是跑去县太爷那说大小姐没死,你想那知县夫人会饶了咱家吗?万一李福对陈珂旧情不忘转而帮助她对付咱们,那咱就被动了。”

陈汉生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自家的事自己最清楚,陈珏刚嫁给李福的时候夫妻倒是还算和美,但是过了半年的新鲜劲,陈珏就有些拿捏不住李福了,时不时回家哭诉一番,李福上来新鲜劲了哄哄陈珏,不耐烦的时候连多看她一眼都不乐意,压根就没有多少夫妻情分。

陈汉生可是记得当年李福对陈珂是多么上心的,现在依然也时不时的提一句,他真的不敢冒这个险。

陈汉生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恼怒的一挥袖子打翻了摆在桌子上的古董花瓶,咬着牙强压着怒火:“把他叫来,我要见他一面!”

陈雷看着陈汉生难看的脸色,小声的提醒道:“老爷,要不要给他下个帖子?”

哐当一圈砸在桌上,陈汉生觉得喉咙一甜,满嘴的血腥气。

“这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