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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陆长安明摆了要让他和付晚晚的夫妻关系天下皆知, 付晚晚明白这一点,很想用“婚前约定”来反驳他。

但一想到自己好像也没怎么遵守约定——和陆长安保持纯洁关系, 便只能“忍气吞声”地看着陆长安在她面前表演了。

并且深深地觉得陆长安这人有点小心眼, 自己强迫他发生了一点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就这样报复,哼!

杀青宴林天桦没有出席。

杀青宴结束后, 陆长安亲自开车载着付晚晚回家, 付晚晚坚决不坐副驾驶,一溜烟地钻进了后座。

一边钻一边说:“你酒后驾驶, 我可不敢坐前面!”

陆长安无奈地笑:“我真没喝酒——我就做你旁边, 喝没喝你还不知道”

付晚晚刚刚宴会上只顾着伤心买醉的黄桃, 那顾得上陆长安

她眼皮一垂,不管陆长安, 自己安安静静地做好, 关上车门,就等陆长安发动汽车。

陆长安也坐上了驾驶位,却是迟迟没有发动汽车,他微微侧头, 看着后面坐着的付晚晚。

付晚晚的外貌和坐姿,很给人一种乖巧听话的错觉, 可只有陆长安知道, 这个自己捧在手心的人儿,是多么的气死人不偿命,多么的千万人吾往矣。

“怎么不开车”付晚晚等了半天, 都还没有一点开车的动静,问。

陆长安的眼睛乜斜着,带笑不笑的,说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付晚晚抬头,看着陆长安。

陆长安的眼睛也正看着付晚晚,他笑了。

付晚晚忽然觉得笑无好笑,陆长安看着自己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异

果然,陆长安说:“想在车上……”

付晚晚抬手像陆长安做了个“停”的姿势,说:“行了你怎么那么黄.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还想玩车.震——我和你讲,我不同意!”

付晚晚一口气说了许多,几乎称得上连珠炮一般。

听完这话,陆长安瞪着一张无辜的细长眼睛,笑得连眼角都弯了。

“晚晚,你以为我……你以为我要……”陆长安又好笑又好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车震”这个词,对于陆长安来说,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在付晚晚面前。

付晚晚理直气壮地点头,并且非常坚定地说:“你的眼睛,满是淫.邪之气。”

陆长安摸了摸眼睛,想,付晚晚怎么不能想我点好呢我的眼睛明明是眼中含情,怎么到她眼里,竟然成了淫.邪之气

陆长安只好苦笑,一边笑一边说:“晚晚,我真没那个意思,我是想在车上聊一会儿,咱们再回家。”

付晚晚望着陆长安,好像在探寻他说得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在车上聊天付晚晚在心中“哼哼”了两声,想,你骗鬼去吧!你刚刚那眼神,明明就是色.狼的眼神!

但她也不戳破,只是抬起头,将小小尖尖的下巴抬起,说:“那你说吧。”

我倒要看看你编什么鬼话骗我!

陆长安,由于被付晚晚误会,只好再次调整情绪,深呼吸,看着付晚晚,用及其低沉多情的语气说道:“晚晚,这次回家,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

付晚晚听到这话,下意识躲开陆长安目光——陆长安的目光确实太过炙热,刚刚看着她的时候到不觉得,如今配上这番话,却让付晚晚第一次生出了“不忍见”的感觉。

她一面盘算着怎么回答陆长安的问题,一面在心里把陆长安形状的小人打了好几遍,你说这个干什么呀,还不如说要车.震呢!

付晚晚对陆长安总是说什么好好过日子的话,颇不以为然。她被陆长安宠着,已经习惯了,很有些恃宠而骄的傲气,然而她又懒,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深究陆长安对她的感情。

“说这个干什么呀,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在这一年内,我们是夫妻。”

付晚晚颇为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上次“两方会谈”得出的结论。

陆长安听了这话,心下倒是安定了许多,他在刚上车的时候,很怕付晚晚就此跑掉——毕竟他请来那么多媒体,已然违背了婚前的承诺。

好在付晚晚并不在乎,并且自认为是一个有契约精神的人,认为她已经色.诱陆长安在先,那么陆长安也是可以相应的做一点出格的事的。

陆长安猜到了付晚晚的想法,不禁一笑,他的晚晚,当真是有些孩童般的天真,讲究公平。

“那,说好了。”

付晚晚点头:“我还能反悔不成陆叔叔,你也太婆婆妈妈了。”

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身体前倾,离陆长安很近很近。

陆长安想,不是我婆婆妈妈,人在心上人面前,总会患得,也患失。尤其对象还是付晚晚这种飘忽不定、心大到可以跑马的人。

“亲一个”陆长安看到付晚晚倾身过来,心里一动,说道。

他本来只是想过过嘴瘾,没指望那小没心没肺的能来真亲他。

可付晚晚眼珠子一转,当真扑扑到陆长安脸颊边,这吻来势匆匆,竟然还很用力。

陆长安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吻似的,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身体该怎么摆正,动也不动。

等到他反应过来,罪魁祸首付晚晚已经亲完了,一脸无辜地坐在后座上,对他颐指气使:“陆叔叔,开车呀。”

陆长安笑道:“走喽,回家!”

他心里美滋滋的,简直像掉进蜜罐里一般。

孰不知,坐在后座的付晚晚,心里也是同样的乐呵呵——刚刚那一吻,将她涂的大红口红沾到了陆长安的左颊。

付晚晚平日并不涂那么艳丽的口红,今日杀青宴,才画了比较浓的妆,没想到可以借机报复陆长安一小下,付晚晚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快感,一路上都是笑盈盈的。

.

到了别墅,陆长安去停车,付晚晚本想自己进去,这几个月她很是吃了点辛苦,又是拍戏,又是做.爱的,无比怀念自家那张大床。

可陆长安对她说:“等我。”

付晚晚心情好,便等了陆长安几分钟。

正是盛夏,太阳毒得很,陆长安出来见付晚晚当真听他的话,竟然站在大太阳下,动都不动,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感受。

付晚晚肯听他话,他开心得不得了;可她被太阳晒着,陆长安又觉得不忍。

陆长安从车库出来,快跑到付晚晚面前,说:“怎么也不知道去树荫下等,别是被晒傻了”

付晚晚看到陆长安说话时,左边脸上好像有一块高原红,恼也不恼,只是说:“走吧。”

心想,等一会儿阿姨见到你,会不会笑呢

想来她是不敢笑的,不知道陆长安什么时候会发现他脸上的吻痕。

陆家花园里种了各色鲜花,栀子月季交相辉映,争妍斗艳,陆长安爱花,付晚晚却不爱,到她手上的花,多半被养死,小时候付老先生常说她是“鲜花杀手”。

两人沿着花木梳扶的小路走着,陆长安竟生出了几分约会的感觉。

陆长安说:“晚晚,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你去我家,也是在花园里,我向你求婚。”

“嗯。”

陆长安没想到付晚晚竟然会回应他,赶紧说道:“那天,我其实还有话要和你说,只是你走的太快,我没来得及说。”

“嗯。”

陆长安问:“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付晚晚放慢了脚步,歪着脑袋和陆长安说话,她说话的样子,看在陆长安眼里,很有一些狡黠和明澈。

在他心里,付晚晚就是这样,心思纯明,她说话不好听,也从不为了谁说好听的话;知道就是知道,猜的就是猜的。

她不故作老成,也不假扮天真,像一碗清水,在很多人看来,未必好喝,可在陆长安这儿,却不啻于美酒琼浆。

陆长安说:“你说说,我看你猜得准不准”

若是平时,付晚晚未必有心情搭理陆长安,可今天她自以为捉弄了陆长安,心里很是满足,便回答:“你要说你喜欢我。”

陆长安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他从来没想过,付晚晚竟然真的会猜准他四年前想要说的话。

她知道她那时就知道我喜欢她,却装作不知道陆长安的心一时冷一时热,冷她拒绝自己心意,热她竟然懂自己心意。

“唉,你那么震惊干什么一般男生像女生求婚,不都是这个步骤吗最后要说一句喜欢难道我猜错了”

付晚晚看陆长安那震惊的神情,不解地说。

——原来她不知道。陆长安心下释然,她是真的不懂,或者说,拒绝去懂。

“那天我还特意跑了呢,就怕你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假结婚搞得和真的一样。”

陆长安已经缓过来,便凑近笑道:“肉麻吗我却觉得是有感而发。而且,到底是谁把假结婚搞得和真的一样,嗯”

付晚晚最受不了陆长安提这个,她是占了陆长安便宜,她无法辩解,只好扁着嘴说:“不许提这件事了!——还有离我远点,热!”

付晚晚的话,是全然命令式的“不许”,听到陆长安耳朵里,却舒服极了。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病,他就喜欢付晚晚这么对他撒娇。

付晚晚说这话的时候,确实带了许多点撒娇和蛮不讲理,只是她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好。”陆长安举双手投降,“太太说不提,那我就不提啦。”

达到目的的付晚晚,心里很是受用,并不在乎陆长安叫自己“太太”还是“晚晚”,反正只是一个代称而已。

而叫了付晚晚“太太”的陆长安,心情却是大好,比起“晚晚”,他更喜欢叫她“太太”。

太太,他陆长安的太太,他的妻子。

.

进了别墅,阿姨早就候在门口。

付晚晚看到阿姨,笑得灿若夏花,不住地向阿姨跑眼神,示意她看陆长安的脸。

阿姨心领神会,向陆长安望去,果然见平时风度翩翩的陆先生,脸上赫然有一枚唇印,颜色鲜红,十分触目。

心下想笑——那确实和陆长安不搭调,却又不敢——她和付晚晚相处很好,但和陆先生却没什么深厚的友谊,只是碍着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且掌有任免大权,这才不得不屈从。

陆长安一进门便看付晚晚和阿姨在哪眉来眼去,心里好笑,也不戳破,直接去大客厅的沙发上坐了,阿姨跟上去问晚饭吃什么。

付晚晚被留在了玄关,心里好生不自在,哼,连阿姨都被你收编了,她不和我一起开玩笑,却问你晚上吃什么!

她自顾自地上楼,不在看陆长安和阿姨一眼。

阿姨做惯了保姆,生性软弱,如同墙头草一般,如今被陆长安重金利诱,深觉对不起付晚晚,望着付晚晚上楼的背影,叹了口气。

陆长安爽朗一笑:“阿姨不必叹气,我保证,五分钟以后,她就会下来,阿姨赌不赌”

阿姨对陆长安,是有些怕的。——那夜付晚晚醉酒,陆长安的样子要吃人。

阿姨唯唯诺诺地说:“赌、赌什么”

陆长安想了想,也没什么和阿姨赌的,便说:“就晚饭吧,你说晚晚会不会下来”

阿姨看着付晚晚上去的楼梯想,付晚晚平日里总是躲着陆长安,今天一进门便上楼,而且她又惯常在白天睡觉,想来不到晚饭不能下楼。

便摇摇头说:“我猜不会下来。”

“好,我赌会。五分钟之内,晚晚要是不下楼,晚饭我做,阿姨你歇着。”

阿姨听了,心里有点惊讶,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陆长安,好像和她想象中很不一样。他竟然有点和外貌不符的平易近人。

阿姨想,他和付晚晚,有的地方倒真是有点相像。

陆长安开着电视,正是暑假,电视上播放着大女主武侠剧,男一号正是林天桦。

陆长安看他说着悲伤的台词,生生看笑了。

他正笑着,“啪啪啪”的脚步声从楼上到楼下,由远及近,陆长安一转头,付晚晚已经跑了下来,到沙发旁边,喊道:“陆长安你竟然往我卧室放花!”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得两腮都鼓起来了,她说:“你不知道我养花从来养不活吗”

陆长安,显示气定神闲地对保姆说道:“阿姨啊,我赌赢了,晚饭还是得你做!”

阿姨答应着出去了。

付晚晚看他们两个,想,怎么刚刚一会儿,竟然打起了赌他们关系竟然这么亲密了

那可是跟了我三年的保姆啊,陆长安你怎么这么能挖墙脚,说挖就挖!

陆长安向付晚晚招了招手,付晚晚忍着怒气过去了。

陆长安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付晚晚反正也累了,直接往他月退上一坐,刚一坐下,便听到陆长安说:“仙人掌,养不死的。”

仙人掌……付晚晚在心中嚼着这三个字,更恨了,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我竟然只能养仙人掌

一瞬间,她都已经被气忘了向陆长安兴师问罪这件事。

陆长安在她坐上来之后便环住了她,此时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好啦太太,你看我的脸,有没有消消气”

他侧过头,把左颊给付晚晚看——正是被付晚晚盖了红唇章的那边。

付晚晚看着自己的杰作,也不气了,笑道:“你都知道啦,阿姨告诉你的——哼,你就知道收买人心。”

“这你可冤枉我,也冤枉阿姨了。你亲完我我就知道,还用阿姨告诉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收买人心了”

陆长安把付晚晚抱得更紧了些。

付晚晚本来很讨厌被这么抱着,但今天忙着和陆长安打嘴仗,也就不在乎这点小事了,她说:“好啊陆长安,你戏弄我!”

付晚晚想,他早知道被我捉弄了,却不说,一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害我白白高兴了这一路。我和阿姨的小动作一定也被他看到了,他不知道在心里怎么笑话我呢。

越想越气,付脆抬手,趁着方便,在陆长安月夜下抓了两下。

陆长安当场笑倒,付晚晚趁胜追击,把他压在沙发上使劲儿抓,陆长安又痒又想笑,还要控制自己的胳膊,不要伤到付晚晚,真是手舞足蹈。

陆家的沙发极宽大,足可容下两个人玩耍。付晚晚却嫌弃沙发已经不能显出她的威武,身子一侧,栽了下去。

陆长安眼见付晚晚倒下去,也忙一滚而下,以自己肉身作为垫子,防止付晚晚摔到。

两人在边的地下玩得不亦乐乎,保姆来问晚上吃什么——刚刚只顾着和陆长安打赌,倒忘了正事了。

谁知一进客厅便看到陆长安和付晚晚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在地上来回乱滚,付晚晚简直坐到了陆长安、身上,他们都气喘吁吁的。

保姆慌忙用两只手捂住眼睛,默默退了出去。

少儿不宜,老人也不宜啊。

那边厢付晚晚在陆长安几度放水的情况下,终于制服住了陆长安,她两手握着陆长安的手腕,问道:“服不服”

“为夫服了。”

付晚晚满意了,忘记唇印和仙人掌的事,心里有点开心,她俯身,离陆长安极近极近,也不说话,只是望着陆长安。

随后,“吧唧”一声,又给陆长安右边脸上印上一道印记。

陆长安心里熨帖极了,想,如果能长长久久地这么过下去,那么被抓痒痒,被印唇印,都是求之不得的情.趣啊。

.

黄桃在杀青宴第二天直奔付晚晚的别墅。

她不知道陆长安已经搬来和付晚晚同住,只当付晚晚还是和原来一样,自己一个人住,她甚至还想再在付晚晚这里住几天。——她实在不想回自己家,那里总让她想到林天桦。

虽然林天桦已经搬家了。

黄桃特意把时间挑选在下午,因为她知道付晚晚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一般要下午三四点钟才能醒。

给她开门的是保姆阿姨,阿姨说:“太太和先生出去打网球了,黄小姐先坐,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黄桃震惊极了,反复确认:“晚晚和陆总……陆长安出去了”

“是。”

“就他们两人他们一起”</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