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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互穿第三十一遭:

武帝一直看着他儿子,就想问他对于这个结果满意不满意。

闻道成是满意的,这约等于是武帝亲自放权给他这个太子了,在让太子即将参与政务的当口,给了太子伴读从六品的品级,短时间内太子那些兄弟姐妹都要消停了。哪怕心中再不服气,也只能憋着,或者生生气死自己。

闻道成都有些遗憾那些人没能在这一刻,一同与他听到这个“好消息”了,他们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谢涟的家人也是在场的大臣之一,本来还有点生气这孩子怎么突然脑子抽住了,不选择出仕,被这么一个从六品的峰回路转砸下来,整个人都有点晕。这简直是天降馅饼,还是涟儿聪明。制科的存在意义更多的还是让有官身的官员进阶,好比白雁就一跃成为了所有同期里最高的官员。但如果当时谢涟同意了走白身授官的路子,那就会和陆南鼎一样,得一个无足轻重的九品文官了。

一个选择,天上地下。

制科就此正式落幕,不管欢喜还是忧愁,都只能到此为止。

制科没有科举那样的打马游街琼林宴,不过武帝还是给准备了一个小型宫宴,顾乔也因此终于能够坐下了,让他的身体有了很大的缓解。

闻道成也顾不上什么别人的眼光,直接就招呼顾乔坐到了他身边,全程照顾。

“如果你忍不住就吱一声,我派人送你回去。”闻道成小声在顾乔耳边道,“别硬撑,你撑不了。”

“好。”顾乔其实真的已经缓过来了,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好像每互换一次,他和太子的身体都会得到一定的改善。不是对比过往的那种可以累加的改善,而是对比当下。量值一下的话,就是假如互换前他生命值只有十了,换了之后生命值会瞬间回血到三十。

顾乔不知道是只有他是个情况,还是太子也会遇到,他准备等四下无人了再和太子讨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大概对于互换的规律就总算是有一点眉目了。

所以,除了一开始的晕眩以外,顾乔现在反而越来越好了,至少脸色没那么吓人。

闻道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嗯”顾乔不希望看到太子殿下有任何困扰,总算本能的想要为殿下排忧解难。

闻道成实话实话“孤以为你会乖乖的吱一声给孤听。”

忍不住就吱一声。

吱。

红着脸,别别扭扭,又还是乖巧的应那么一声多可爱啊可惜,顾乔一定都不解风情。闻道成长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些个流氓想法。

顾乔垂下了头,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好一会儿后才做足了心理准备,攀着太子殿下坚实的臂膀,倾身上前,小声在太子殿下的耳边学了一声“吱。”

他永远不会拒绝太子殿下的任何一个所求,哪怕那听起来荒唐的不可思议。

闻道成一本满足甚至觉得有点上头,要被可爱晕了。

“殿下,”顾乔又悄悄扯了扯闻道成的宽袖,把神游天外的闻道成又叫了回来,他小声问,“信,我表姐的未婚夫收了吗”

顾乔当时给信的时候,情绪太复杂,脑子根本是不转的,而且他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在那种情况下,真的很难考虑到方方面面。他当时觉得让太子帮忙转交信是个好主意,一方面若对方真是他表姐夫,那就可以传达思念;另外一方面则是如果对方不是,以陆南鼎的为人肯定会把信退回来,他还能排除一个怀疑对象。

但是如今冷静下来再一想,好像并不合适,他只希望这个交待的时间过于短暂,太子还没有来得及去给信。

“已经收了。”闻道成回道,看上去还挺开心的。温篆从拿到信到现在,都笑的和以往那种很虚假的君子样不同,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大概就是笑的有点冒傻气。旁人以为温篆是白得了个官位在忍不住开心,只有闻道成知道,这怕不是个满脑子酸臭味的家伙了,已经不能要了。

顾乔“所以,陆南鼎真的是我表姐的未婚夫”

“哈”闻道成一脸诧异,“不是,谁告诉你陆南鼎是你表姐的未婚夫的”

“我猜的啊。”顾乔放眼整个京中,与他表姐年纪比较般配又才气逼人的,也就是陆南鼎了。

温篆并很不幸的排除在外,他比司徒容小那么一点点。

“而且,我也已经让我奶兄去打听过了。”顾乔又道,有关于陆南鼎对于司徒容这位众所周知上了战场的女子的看法。陆南鼎表示十分钦佩,还曾经作诗歌咏过司徒容,算是司徒容的半个迷弟,和大部分觉得司徒容有伤风化的酸儒一点都不一样。

“那你猜错了。”闻道成扶额,觉得他一定要和顾乔加强沟通,只写在本子上记录明显是不够,很容易闹乌龙。

“那信呢”顾乔慌了。

“给了你真姐夫了。”闻道成抬手,亲昵的拍了一下顾乔的脑门,自从和顾乔结识之后,他就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总想着要与顾乔更加亲近一些才好,“聪明人也有犯迷糊的时候,恩”

“您知道是谁了”顾乔很激动,看上去太子殿下对他这个未来表姐夫的感官还不错的样子,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可以试着求一下殿下,更加多看顾他表姐夫一些。

也许,就不会死了呢。

闻道成点点头“他有点脑回路奇怪。等时机成熟了,就会亲自来找你相认了。”闻道成其实更想直接说温篆脑子有病的。

顾乔不得不提醒“我写回信问了表姐,我表姐就会告诉我了啊,瞒着没什么意义的。”

信件一来一回,最慢也就一两个月的事。

闻道成“哦,那他就自求多福吧。”他并不是很关心温篆的死活,能帮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宴会武帝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也让在场众人更加放开了一些。

好比周叔辩,就放的有点过于开了。他在喝醉了之后,就吵吵嚷嚷着要和陆南鼎决斗。

陆南鼎“”

不要说陆南鼎一脸困惑不解了,其他人也是不明白周叔辩这又在搞哪处。和陆南鼎因为诗词有了一些交流的太子伴读钱多,不得不上前来劝周叔辩。

“你干什么啊”

周叔辩却对着钱多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宛如在面对一个背叛了他的渣男“你怎么能资敌呢”

钱多“”谁什么我怎么就资敌了

周叔辩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温篆,但还是梗着脖子,咬牙什么都没解释,反正就是除了要和陆南鼎决斗以外,什么都不肯再说。

陆南鼎一介书生,肯定是打不过五大三粗的周叔辩的,但又不知道周叔辩为什么不喜欢他,无从解释,只能在心里发誓,以后看见周叔辩就绕道走。

很多年后,周叔辩才在又一次喝醉了之后,不小心说出了真相,他当时是在给温篆找场子。他看到了陆南鼎写给司徒容的赞诗,误以为陆南鼎倾心司徒容,又听到顾乔好像也在和太子说什么表姐的未婚夫不未婚夫的,就一时酒精上头,要去给陆南鼎一个教训,让他不许喜欢司徒容。

毕竟、毕竟,司徒容已经是温篆的未婚妻了呀。

他是讨厌温篆没错,但他们八个伴读是一个整体,谁也不能欺负了温篆那个没用的都不知道找找情敌的茬,自然只能小爷他来了,反正他是个混不吝,没再怕的

当然,这架到底也没打成。

大才子陆南鼎安安稳稳的在朝廷中当了一辈子闲职,没事就喝喝酒,养养花,写写诗,把对周叔辩一腔的莫名其妙都留在了并没有传出去的习作之中。

一直到很多年后,才被后世的历史学家挖了出来。

打开了才子公子们的八卦眼界。

当天晚上回去,顾乔就不顾病体,开始给他表姐写信了,把他在心中打好的腹稿都写了出来,写了好久还是觉得没有写够。他在最后顺便问了表姐的未婚夫是谁,他迫切的想知道对方,这样才好去保护那个人。就像是话本里他的表姐保护他一样。

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不等顾乔给表姐的信寄出去,答案自己就上了门。

温篆昨天晚上回去看了信,就敏感的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信是容容对顾乔介绍未婚夫的口吻,显然并不是专门写给他的。但“顾乔”当然对他说的是,他表姐让他把信转交过来,他也没有看信的内容。

这明显说不通,理由找的也太生硬了。

顾乔不会是生气他瞒着他,不想承认了吧辗转一夜,温篆还是觉得不行,直接上门来请罪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当初那么脑抽,非要先和顾乔当了朋友,再介绍自己的另一层身份。但他已经顾不上深度剖析自己的脑回路了,只想先上门搞定他的小舅子。

顾乔第二天的身体就明显有了更好的起色,也因为习惯了太子上课的时间,早早就醒了过来,无所事事的看着房顶。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才能好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和殿下一起读书了。

温篆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今天不上课”顾乔一愣,他记得今天还没有休沐呀。

“嗯,不上。”人生第一次逃课的温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课业算什么,小舅子和未来的娘子才更重要啊

“哦。”你个大骗子

“你,都知道了”温篆修长的手指,摩擦着茶杯边,说的十分小心又艰难,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顾乔的一举一动,不断的寻找着措辞。

顾乔“”我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