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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病娇深情男二(8)

季洋同意用草子药。

只是, 他不希望告诉任何人, 用他的话来说, “这么多年,一次次给希望,要是没用也没什么, 我无所谓了, 失望的是我家陈女士和李女士。”

他这么说, 沈可希还能说什么

这件事是保密的,赤脚医生来看后,写了一张药方,都是草药, 拿到药方后, 她也找相关的人士看了又看, 毕竟是要吃的东西,谨慎又谨慎。

确认没问题后,才敢给季洋服用。

中草药有个优势,但凡没毒, 治不好也吃不死, 对他的病也不会加重,季洋的病是越来越严重,等不得。

把药拿回来, 沈可希每天亲自给他熬,原本说要停掉他这么年吃的中药,让人不要送过来了。

季洋不让。

沈可希疑惑。

“这些年, 我一直怀疑一个问题。”他靠在床头,目光极冷,“我吃的药,为什么一点好转都没有身子反而越来越差。”

“如果这一次能治好,我倒要看看是谁搞的鬼”

沈可希先是一怔,紧接着瞳孔猛缩,气得发抖。

金钱权利使人贪婪,在这个圈子里,婚生子和私生子争财产,兄弟姐妹之间争财产,堂兄弟之间争财产,各种事情层出不穷,三观也在不断刷新。

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人在季洋的病上做文章。

嫌疑人还能有谁

她心口郁结了一团火,看到他生病的憔悴样,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出口,“药要熬好了,我先去把药给你端上来。”

季洋看着她的身影,眼底的光收敛了些。

药方是从系统超市里买的,这个超市他很少用,价格是真贵,做几个任务还不一定能赚回来,而且,还不能直接让身体恢复。

这幅身子喝药多年,已经习惯,要不然真是辛苦他。

身体弱是真的弱,难治也是真难治,但是这么久反而越来越差,终归是有人捣鬼,许钦可不想他一下死了。

最好就是半死不活吊着,又不能妨碍什么,反而分散李孜和季老太太精力,最近两年得手得差不多了,开始行动了。

偏生这条命硬啊,靠着昂贵的药,都能挺过来。

在上一世,若不是儿子出事,他还能再活几年呢。

沈可希把药端上来,季洋面不改色喝完。

“要不要睡一会”她把碗放在一边,轻声对他说。

“冯妈做了草莓酱,你要不要尝一尝”季洋没有回她的话,眼神看向她,眼底好似蔚蓝的海,风平浪静好无涟漪,可是细细一看,又藏着惊涛骇浪。

沈可希对上他的视线,每次都有些拘束,闪躲着。

就好像,两人都清楚有些东西在变质,可是谁都没捅破那一层纸,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勇气和心思去捅破。

“我要睡了,昨天没睡着。”季洋慢慢躺下,说话拖着声音,精神不振。

“睡吧,我下去尝尝味道,好吃也给你吃一点。”

沈可希说完,上前给他盖被子,两人离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动作都慢慢变僵硬。

盖好之后,起身关了窗帘,又把床头一侧暖黄的灯开了。

他喜欢这样睡。

沈可希再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季洋叫了她一声,话语很温柔也很轻,“可希”

她停了脚步。

还没转身,他低哑的嗓音又传来,“我开始惜命了。”

她眼眶好酸好胀,波光涌动,嘴角都跟着颤抖,没敢转头,努力抑制情绪,笑着道,“会好的,会慢慢好的。”

“嗯。”

红绿灯路口。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往前行驶,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西装,两鬓白发,闭着眼,紧珉着唇。

放在一侧的手,正在紧攥着。

汽车缓缓驶向一处废弃的仓库,到了地点,他下了车。

易南城早就在那等着了,旁边还放着一部摄像头,许钦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一边的场景。

“合同我带来了,只要欠下,你儿子债,马上就能还。”易南城也不说废话,直接让人把合同拿出来,对着徐东开口。

许钦手撑着下巴,眯着眼。

徐东手里有百分之六,只要拿到他手里,他手里的股权是百分之十一。

李孜不给他,季老太太百年后总能分到一些,这个公司,他势在必得

只见视频里徐东嘴角讽刺一笑,看向易南城,缓缓出口,“股份,卖了。”

“什么”易南城直接就站起来了,随后又稳住,笑着看向徐东,明显不信,“徐总不会说笑吧”

许钦也坐不住了,这个局布了很久,好不容易收网,跟他说到嘴的肉飞了

“说什么笑”徐东看到他这样,笑得更开,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洋洋,一字一顿强调道,“卖了,我昨天才卖了。”

说完,他还咬着牙,对易南城恨之入骨,眼底还染上猩红。

他唯一的孩子被人精心设计,误入歧途,就差没家破人亡,他恨恨布局的人,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艹”易南城一下踢翻了椅子,上前就拎起徐东,一个拳头就打过去。

徐东还在笑。

带着嘶哑又得意,看着他气得青筋暴跳起了快感。

徐东并没有带谁来,司机也在外头,但人命不能出,等到易南城打得差不多的时候,许钦喊了停。

“问他,卖给谁了”许钦手抓着桌子,用力得手指泛白,眼神阴沉。

易南城听着耳机里传来声音,看向徐东,“他妈给我说,卖给谁了”

“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他是谁他会让我知道”徐东擦了擦嘴角的血,语气讥诮,眼底的恨意更为浓郁。

易南城暴跳如雷。

“你们,有更大的对手,我不管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徐东踉踉跄跄站起身,睨了易南城一眼,又看着不远处的摄像头,轻蔑一笑,暗含讥讽。

许钦深沉的眼眸迸出炙热怒焰,寒芒闪烁,周围气压骤然变低。

易南城都不敢讲话,好一会才小声道,“钦哥,那个老家伙狡猾得很,要不要我找人弄死他”

许钦虽然玩了他女人,但也只是一个女人,如今许钦说什么,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也只敢心底默默愤怒。

“还没查出来是谁,自己去找死”许钦面色骤沉,呵斥一声。

易南城不敢讲话了。

“不是让你看着”许钦神色凝重阴鸷,徐东是股东里占股最多,却是最好搞定的一个。

公司正在发展,谁都知道是块大肥肉,其余人更难下手,手上股份也不多。

“让人看着了啊。”

“这就是你看的结果干什么吃的”许钦脸色难看至极,真想骂他是一头猪,深吸了几口气,“行了,张可那个老头手里有百分之三,这一次,不许给我失败。”

“是。”易南城挂掉电话,掐断摄像头,直接把它砸了,爆了句粗口。

看了看周围的手下,把骂许钦的话又吞了回去。

许可那个老家伙,儿子在国外读博,搞什么科研,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女儿是宅女,蹲了几个月没见个人出来。

这能怎么办

下个月等他儿子回来过年,直接妻儿都绑了,看他还嘴硬不硬。

易南城看着几个手下,青着脸吼了一声,“还不走”

与此同时。

许钦黑了脸,被气得五脏六腑都发疼。

到底是谁

辛辛苦苦给他人做嫁衣,好一个黄雀在后,谁这么了解他行踪甚至知道他的计划

“扣扣扣。”秘书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文件,低领衣服,紧身包臀短裙。

“许总,这份文件需要签字。”她踏着高跟鞋笑着走过来,把文件放下。

“走到这边来。”许钦睨了睨自己的身侧。

被气得升起的火,需要一个发泄口。

秘书会意,笑着往他旁边走,还没走到便背着拉了过去,一下推到桌角边,许钦手上的劲头也格外不分轻重。

“许总,人家疼。”秘书看着脸色铁青的他,心底有些发毛。

“把嘴闭上。”许钦虽笑着这么说,但神情却让她感觉如坠冰窖。

一股寒气从脚底席上来。

只能强忍着。

许钦表面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实际上,私底下手法还是有些狠厉,一切不过是伪装。

正到关键之时,门被人打开了。

“滚出去”许钦怒了,吼了一声,秘书也被吓得惊呼,被他按住,用来挡住他的身子。

若是平常人肯定吓得脸色发白,什么都不敢看不敢说,赶紧关门滚了。

关键进来的不是平常人。

季洋手顿了顿,直接就把门全部打开。

许钦反而被他吓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神情不自然得很。

季洋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怕是要被吓伤,他轻咳一声,缓缓走了进来,“表哥,你这是玩激情呢”

他一推开门,办公室外的秘书也瞟了进来,一说这话,便让人更浮想连篇。

“哪有的事情,不过是文件出了错,我发火呢。”许钦说着看向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秘书,还能面不改色出口,“出去,重新做一份满意的给我”

说完,他又对上季洋意味深长的视线,压抑着怒意,“天气变冷了,你身体不好,不是说要在家里养着吗”

来公司闹腾这么久,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他,又来瞎折腾什么

许钦说话的时候还仔细观察季洋,去年这个天气都走不了路了,今年还能蹦跶

保镖把椅子推过来,季洋慢慢坐下,又咳了好几声,重重喘息着。

许钦疑心放下,微微往后靠。

“我没事,年年都这样,听说公司承包了南城机场的项目”季洋看向他出口,唇色发白。

“嗯,公司竞标成功了,还有工程期有点紧,还是得外包出去一半。”许钦点头。

不过只是包了其中一个部分,接近四十个亿。

“那就给沈家吧。”季洋窝在椅子上,懒懒耸拉着眼皮。

“我们和沈家没什么合作,而且,这种工程,那么不能出错,小洋,这个事情我不能答应你。”许钦否决。

为了这个工程,他没少奔走,就知道公司吃不下这么大的蛋糕,易南城管的建筑公司很早就开始准备,投入了大批资金去买卡车挖掘机,还有各种工具,而且这种工程,稳赚不赔,难得累计资本的机会。

“能出什么错沈家比我们还要早入这一行,别多说了,沈一赫那个家伙来了 。”季洋摊在椅子上,未等许钦说话,眯着眼无精打采,“我爸给我留的钱,这辈子是花不完了,给别人还不如给他。”

“就给沈家了,别多说了。”

许钦还准备说什么,沈一赫已经来了,这个笑面虎,看到许钦那是一见如故,他被迫笑了笑,看向他身后的沈可希,眼底柔和,“可希也来了”

要说沈可希长得是真好看,有钱人也喜欢娶花瓶,但花瓶始终是花瓶,若是家世又好又有能力,那可真让人心痒痒。

他缺的,就是沈可希这种老婆。

沈可希没给他好脸色,甚至没接话。

“项目那边我也了解了一下,没问题,马上就能签合同,都是兄弟,每平方肯定给你回扣,明算帐。“沈一赫倒是自来熟,把一切都想好了。

许钦还没说话,季洋摆手,“钱我有,现在是没命花。”

得了,还不要了。

沈一赫骂了他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沈可希暗地里蹬了他一眼,被季洋泛起的笑弄得无奈。

一张脸清俊如画,笑得让人身心荡漾。

许钦压根没有说话权,季洋便把项目经理叫来了,公司里谁不知道许钦就是个挂名的季洋才是公司的太子爷。

这位太子爷就是钱多,命短,季家的掌上明珠,没人敢惹。

虽说易南城的建筑公司合作多次,但是沈氏就是招牌,两者肯定是不能比,没人会因为这个事和季洋杠。

许钦压根没说话机会,季洋压着他,时不时咳嗽得脸色惨白,谁敢捅到季老太太哪别说几亿的利润,就是几十亿,看看季老太太会不会让他跟玩似的

别说一个项目,就是天上的月亮,你们怕也得给他想办法摘下来。

许钦像是被喂了口屎,还得强迫他咽下去。

等到结束后,季洋又去办公室里继续躺着了,盖着毯子在烤他的太阳,有事没事,能不找就没人找他。

毕竟他脾气性情不定。

等到下班,捂着嘴咳嗽坐起来,脸上染上病态的红晕,拖着奄奄的美人骨,电梯都没人敢跟他挤。

许钦发了好多一通火,喉咙里一股股铁锈味往上涌,拿起一个文件夹就往几个手下丢过去。

还不解气,摔碎了三个杯子。

结果下到车库,他那辆宾利被人砸了玻璃窗,用油漆在上面涂鸦,花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猪头。

“操他妈”

他一脚踢上去,踢中轮胎内,疼得脸色涨红,就差没抱着脚在原地跳脚,胸腔里火烧般疼,打了个电话,怒火中烧,“给我查马上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