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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小说网 > 封灵大学鬼怪奇谭 > 第22章 旧案 一【修违禁词】

第22章 旧案 一【修违禁词】

同时原野配了一张周静仁给的那张照片。

野餐群:“…….”

【@周静仁:哈哈哈哈哈哈原野,翟丹说你语文学得差我信了,这狗/屎的半白话哈哈哈】

【@周静仁:111,我家门口,为啥不去?】

【@翟丹:1】

【@西城恩:1】

【@陈修:1】

五分钟不到,群里稀里哗啦出来了二十多条Q1,看的明越热血沸腾。

身后传来皮鞋后跟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明越寒毛一竖。

明业人未至,声先到:

“周庐,月亮人呢?”

明越:“……”

明越吓得浑身毛炸,冲周管家拼命摇头摆手。

周管家笑眯眯看够了二老爷比狗子还怂的样子后,冲后堂回应道:“二老爷去前院了,需要的话,我帮老爷去喊。”

明业的声音停在原地,冷淡干净,“算了。”

“让她午饭过来吃。”

说完,脚步声远去,渐渐消失。

明越:“……”

明越长出一口气,如蒙大赦,在木地板上躺尸。

【@明越:1】

周管家低头看她。

明越举起手机给他看消息,“院里搞野餐会,叔,为了防止我的右脸和左脸一样惨遭耳光待遇,这餐饭,我还是去宝山吃吧。”

周管家:“……”

周管家微笑回应:“好的二老爷,如果回来晚了需要车接,记得打宅子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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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山医院说是在城北,实际上应该算金陵城城北一个下属辖区,需要坐城际高铁才能到。

这医院说来也是奇特,“特立独行”。

一般大城市最好的医疗资源都会集中在主城各区,很少见到全市排前几的医院会分布在市郊或区县。

但宝山医院就是例外。

高铁上。

明越坐稳后查看宝山医院的资料,发觉这还是一个金陵市医疗实力前十的三甲医院。

稀罕,好三甲建在辖区市郊。

估计宝山医院每年要给宝山区创收不少吧。

金陵城北到宝山区一共五十分钟城际高铁,此刻高铁开动,窗外风景川流,天色渐渐由蓝白色转灰,没一会,玻璃上打上雨点,空中电闪雷鸣,黑云翻滚——

明越后知后觉摸摸背包。

忘带伞了。

算了,跟着高年级来看个热闹,也许呆不久吧,明越很乐天地想着。

手机上颜峻发来消息:

【@颜峻:你也要去宝山医院?】

【@明越:是的,班长你呢?】

【@颜峻:我这几天正好在这一片,带伞了吗】

【@明越:谢了谢了,不过我坐高铁来的,说不准能遇上前辈,一起蹭个伞就好了】

【@颜峻:行,到了发消息,一起行动】

【@明越:好鸭】

二十分钟过去,列车已经驶出金陵城区,窗外楼群天际线快速倒塌变矮,规划整齐的水田配着红顶小房子出现,若是天气晴好之时,一定是一派怡然景观。

可惜此刻天空雷云密布,暴雨如注,水田房群在暴风雨中受蹂/躏,可怜不堪。

雨天阴气重,车厢里都变得阴冷了不少。

更别提这趟车的目的地宝山区,已经被‘宝贝疙瘩’宝山医院辐射,笼罩了百倍于平时浓度的阴气。

邪乎。

明越心中念叨,眼角的咒文伤痕隐约发热,左眼的视野忽明忽暗,和右眼正常的视觉重叠,带来生理不适感。

对桌男人在打电话,刻意压低声音吵架却语气不耐烦,斥责着电话中的女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肚子怀了让我赔钱?”

“笑话,什么原则,不拒绝不负责才是我的原则。”

“你住院的那点钱我给你垫了就不错了,宝山医院多贵你知道吗?!”

“……养孩子?你可下辈子吧,想美事儿呢。”

“今天见了面就分手,赶紧给我滚蛋。”

明越听觉灵敏,从咒文课本中抬起眼来,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三十上下,长得挺顺眼,注意到明越的目光,他立刻翻脸,恫吓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他妈吵架吗?”

明越:“……”

明越直勾勾盯着他,男人背后双臂环抱住他的女鬼也死死盯着明越。

三“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明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男人收回目光,接着往电话里喷脏话,却发现手机中只剩忙音。

“赔钱货。”

他骂道。

从背后抱着他的女鬼用一种怨毒饱含热爱的眼神,深情地望着他。

明越:“……”

明越心下恻然。

这男的哪里是在和情人打电话,他情人早就死了,还温温柔柔地趴在他背上。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估计也早就没了。

这女鬼方才吹着气在他耳边说话,明越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打电话,明越感受着左眼吞吃阴气,打开手机一看——

信号最后一格飘飘忽忽,也消失了。

这男人刚才根本就没打通。

明越翻着咒文课本,装没看见。

这女鬼只要不逾矩,她也懒得管这种人渣男的感受。

没一会,男人觉得背后发冷,想去厕所抽根烟暖和暖和,明越目送他背着女朋友一起进了厕所。

窗外阴雾越来越浓了,浓到看不清沿途建筑,雾气顺着狂风爬进高铁的缝隙,像是蛆虫。

渐渐地,车厢里视线受阻,淡淡灰雾从地面爬了起来。

乘客们低声交谈,“雾霾够浓的啊。”

“是啊,金陵的污染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嘿,总比东边魔都好啊。”

明越接着看书。

忽然,厕所门砰一声打开,刚才的男人踉跄迈出腿来,随之从厕所门遮蔽后露出健壮的身躯——

他的头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汩汩喷血的脖子,干净赤/裸。

鲜血如喷泉,冲上了天花板,落下一场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