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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暴君

刚要推开休息室的门,就听见里面“咦”了一声,慕骄阳停住了脚步。是妈妈在里面。正要敲门进去,就听见妈妈说:“这个女孩子看着有点眼熟,像……像甜心。”

慕林说:“是的,是她。”

“天,真的是她啊!那时她才八岁,那么小小的粉粉的一团,像宫廷壁画里的小天使。那时你弟弟还在美国跟着他养父,寒暑假才会回来我们这边。你一个孩子也挺寂寞的。我还记得,你说过想要个妹妹。可是我和你爸爸没能怀上。”

慕林只是“嗯”了一声,又翻了一页。

这些相册放的是慕林的成长记录,从他出生到读大学,再到出社会 ,33年时光浓缩在这二十本厚厚的册子里。

慕林再翻了翻,和她的照片没有了,只有那么四五张。

“你十四岁生日时,带回来一个小妹妹。居然就是甜心。太不可思议了。”阮常淑还是叹。

慕林笑了笑,“嗯,那会儿她很皮,也住在我们家这一区。她爱爬树。我有一次经过树下,听见有小女孩在树上哭。我一抬头就看见她了。她对我说,‘大哥哥,我脚麻了,爬不下去。’后来,我让她跳下来,我接着她。结果接着她后,就甩不掉这个小尾巴了。她爱跟着我。”

“是。我还记得,暑假的那段时间,她喜欢跑来找你玩,你还带她去了好几次游乐园。可是她不喜欢和大人说话。我们问她名字,她也不肯说。”

“嗯,那时她告诉我,她叫甜甜。”慕林说。

慕林是八月一号生日。那年的生日,只有他和她过。父母太忙,都在国外。家里只有佣人和她。他还记得,她说:“林哥哥,我长大后嫁给你好不好。”

那时,他就笑,“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你好看啊!”她说。小小的一个女孩儿,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他就笑:“你太小了,我没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妹妹。我不喜欢弟弟。”然后他又问,“你这么小就懂什么是结婚了?”

她就歪着头说,“我喜欢和你一起玩。我见爸爸妈妈结婚了才能天天在一起玩。”

现在想来,童言无忌,她只是喜欢和这个大哥哥玩而已。

“后来怎么就不见了这个小姑娘了呢?”阮常淑也是感叹。

“暑假一结束她突然就搬家了。来不及告诉我。后来那年因为我们一家要去美国陪弟弟,所以回来后,带着弟弟一起,也搬了更大的房子。和她断了联系。她才八岁,没有手机。我们平时联系,都是她来我家里找我,往我窗户扔石子。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阮常淑忽然就懂了,说:“阿林,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的人就是她对吗?别骗妈妈,你是妈妈的孩子,你骗不了我。”

慕林一声轻叹:“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她已经是弟弟的妻子。”

“阿林,你能明白就好。”阮常淑安慰他:“阿林,往事不可追。你应该向前看。”

“妈妈,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好。看到她幸福,我也很高兴。我是真心的。”

“原来,你是为了她,差点断掉一条腿。”阮常淑心里很痛,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宽慰这个儿子。

慕林沉默许久,说:“是。”

“孩子,都会过去的。妈妈会永远陪着你。”阮常淑揽着儿子肩膀,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妈妈永远爱你。”

慕骄阳沉默地离开了那里。

见到肖甜心时,他的心情也比较闷。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哥哥心仪了那么久的人。

“咦,阿阳,我的围巾呢?”

慕骄阳抿了抿唇,说:“我忘了。”

“你老了啊,记性越来越差了。”她逗他。

慕骄阳看着她,将她一抱,就往房间走,“哦,老不老这个问题,你会知道答案的。”她就伏在他肩头哈哈笑。

是在黑暗的秘道里。

专供伯爵偷情用的秘道。

他撕扯她的裙子,那种宫廷礼服有点繁复,他毫不客气,手劲非常大,将她往墙上一压,提起她一边大月退挂在他腰上,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她气得牙痒痒骂他:“你这个暴君!”

他低笑了一声,换个力度弄她。她就只好求饶。那条裙子就铺在地面,如水的丝缎,又滑又冰,他将她推到了地上,她扑在那团大丽花一样的丝缎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从后进/入了她,令她尖叫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乐。

她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同,他可能心情不好了。

“阿阳,我想看着你。”

慕骄阳怔了怔,退了出来,她翻转身,对着他拥抱他。可是这里太黑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部轮廓了,唯独还能看见他深邃如海的眼睛。她勾着他的头,他伏了下来,她亲吻他眼睛。而他摸索着再度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咬着他的唇chuan xi着说,“阿阳,我很爱你。”

他用了很大的劲,说:“以后,你别和慕林说话。也别和其他男人说话。”

肖甜心很诧异,刚要问,他又狠狠地撞了下去,“晚饭时,你一直在看他。”顿了顿,他说:“他们都说哥哥比我好看,哥哥比我好。大家都喜欢哥哥不喜欢我。从小就是。哥哥什么都是最好的。”

“阿阳,你哥哥心情不好呀。我只是和妈妈一起安慰他。我不是要看他。”

“反正以后不准和他说话。”

他那醋劲简直令人哭笑不得,她就哄,“你还不准我和其他男人说话啊?那大哥哥,景蓝,厉安安他们都不准了?”

“嗯。凡是未结婚的,没有女朋友的,一律不准说话。洛泽他们这些有主的可以。”

“慕骄阳,你是暴君吗?!”她气得不轻,一把将他推开,骑到他身上来俯下身咬他颈项,她还真是被他气到了。

他虽然在下面,但箍着她腰一提劲再度侵占了她的身体,他每一次都很用力,使得她痛了,她要逃,他箍着她腰不许,说:“我就是暴君。你只能是我的。”

肖甜心很痛,但痛过后那种感觉根本不受她控住,那些快/感,来得迅猛又强烈,使她只能遵从身体的欲/望,只能顺着他生顺着他死,他总有办法令她失控……她看着他眼睛,觉得他开始展现他的另一面,她一直不太了解又想了解的那一面……